常教授也产生了兴趣。
“五百多亿呀,投了钱给当地修轻轨,还建了物流园,开了贸易公司,你说,当地会弄他么?”
朱圣非叹道:“这倒真是奇才,我要是在那边,一定请来见一见。”
他对朱士豪能了解这些毫不奇怪,依他朱家现在的能量,做到这些并不困难。
“这些也不算,你们知道伦贝尔那个余捕的事吧?”
朱士豪又在问。
朱圣非眼睛一瞪:“那不都是你搞的事儿么?”
“那哪是我呢?”
朱士豪叫起撞天屈来,“我都给你们交代了,我是帮人顶了锅呀,要问真跟这事儿有关的人是谁?就是这个叫赵丰年的家伙呀!”
“他叫赵丰年,那为何别人说是你?”
朱圣非严肃追问。
朱士豪咬牙切齿,又万分委屈的说:“因为,因为那家伙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呀!”
“你说什么?”
朱圣非和常翊君不约而同的跳了起来,他们的心中,有一根弦被重重的拨了一下。
“你们看嘛。”
朱士豪调出手机相册,举到朱圣非夫妇二人眼前。
朱圣非说:“这不就是你小子吗?”
常翊君却突然尖叫起来:“不,他是杰儿,杰儿,我的杰儿!”
她摔倒在沙上,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
朱圣非严肃地看着豪哥:“朱士豪,你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吗?”
朱士豪也一脸肃穆的说:
“老爹,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托人进行了专门的了解,这个赵丰年,是他父母在外面捡回来的,据说可能是人贩子见他当时生病无治,给扔到野外,被赵老师,也就是他现在的爹,一所镇中学的老师给捡到了,然后收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