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奶奶死了,爷爷跟寡妇跑了?”
四合院外。
何少清跟何雨兵两人带着石头,坐着一辆吉普也使进了南锣鼓巷。
车上何少清一点点的给何雨兵讲着何太清夫妇离开后的事情,当听到自己奶奶过世,爷爷跑来这里的时候,何雨兵没忍住惊呼出来。
说起这些何少清也很伤感,红着眼睛点点头,拍着何雨兵的肩膀道:“这段时间多给你奶奶上炷香,全当是替你爸爸和妈妈尽孝,至于你爷爷。。。。不说他也罢。”
何雨兵也红着双眼点点头,心里则在想:“要是爸爸和妈妈知道这个消息,那该多伤心啊!”
陈韵这会儿确实挺伤心,听白冰说起这事,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弟妹你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给我说说,大清他哥一直都以为二老还在,要是知道这消息。。。。。”
陈韵抹着眼泪没有往下说。
白冰叹了口气,劝慰道:“嫂子节哀吧!婆婆在天有灵肯定不希望你这么伤心,我们进屋说吧!”
陈韵点点头,朝阎埠贵道了声谢,就抱着雨水跟白冰进了屋。
阎埠贵站在原地不停的说着不敢称谢,直到何家关上了大门,这才琢磨着心事离开。
回到屋里,何雨柱连忙拿起抹布擦好椅子,给陈韵和白冰摆好,又给两人倒好开水,这才安静的坐到一旁。
陈韵夸奖了何雨柱一句,就仔细听起了白冰讲述。
。。。。。
“停车。”
何少清的车刚到四合院门口,立刻就被两名挎着冲锋枪的战士叫停。
坐在车前面的石头一看是兄弟部队的同志,连忙伸出头道:“同志都是自己人,我们是总部直辖兵团的,车上是我们团长,他家在这院里,请各位兄弟通融通融。”
然而这两名警卫并不讲情面,厉声道:“不管你们是哪支部队的,立刻下车接受检查。”
“哎,我说你们怎么就不讲道理呢?”
石头有些无奈。。
“石头怎么了?”
何少清现状况,停下了跟何雨兵的交谈,连忙问道。
“团长前面有辽东野战军的同志把路堵了,让咱们下车检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这样分明是怀疑咱们是间谍啊!”
石头有些不满道。
“辽东野战军?他们来这干嘛?东城的治安不是我们团负责吗?”
何少清有些怀疑,想了想道:“下车让他们检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刚回前院的阎埠贵也听到院外的状况,赶忙回家放下手里的罐头,跑出来看看情况。
阎埠贵不怕这些战士拦他,刚刚给陈韵带路这些战士都看见了,指定不会怀疑他。
阎埠贵满脸笑容的给站在门口的战士打了个招呼,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两位战士虽然没回应他,但也没有拦他。
阎埠贵不禁有些得意,乐呵呵的跑到胡同里看起了热闹。
好家伙又是一辆军车到了他们这边。
“看来这个胡同还真是块风水宝地,尽出贵人,也不知道这辆车上的军官是哪个院的。”
阎埠贵小声嘀咕着。
“只是这车怎么被拦住了?”
阎埠贵有些好奇,站在墙角闷不做声的看着,期待着原因。
很快何少清跟何雨兵下了车。
看到何少清,看着他的打扮,阎埠贵不由一愣。……
看到何少清,看着他的打扮,阎埠贵不由一愣。
“这不是何家老三少清吗?我以前果然没猜错,这小子还真去当兵了,看着架势官还不小。”
转瞬,阎埠贵又嫉妒起来:“好家伙,又是老何家,他家是祖坟冒了青烟,还是他家那房子是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