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次年一月,我军在冀北展开的战役,再一次取得了伟大的胜利,战士们高唱着军歌开进了四九城。
步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个个昂挺胸笑容满面的前进,骑兵的马蹄“嗒嗒”
作响,装甲兵的坦克一辆接一辆的碾过大街。
空中盘旋着我军的飞机,轰鸣的声音带来了胜利的喜悦。
群众们含着激动的泪水夹道欢迎,脸上带着憧憬,带着希望。
东方一轮火红的太阳,它驱散了黑夜。
天亮了。
百姓们迎接的不仅仅是军队,是黎明,是希望,是期待已久的曙光。
正阳门城楼上挂起了红旗,迎风飘扬,鲜艳无比。
中午。
南锣鼓巷的胡同里,两辆吉普车缓缓行走在街面上,最后停在一座四合院门前。
一名战士快下车,将车门大大打开。
接着,一名四十上下的女军官走了下来。
她站在四合院门前,细细打量着这座老宅院,眼角泛起了泪水。
“还差两个月二十四年了,离开正正二十四年了,今天终于回家了。”
这名女军官正是陈韵,二十多年的征战,她脸上显现出时间的风霜,起了几条皱纹,头上也有少许银丝。
不过这种风霜更显她的英姿,虽然年轻的容貌不在,却有了大气的美,成熟的美。
一阵感怀,陈韵抹了把眼泪,回想起以前的过往,脸上又挂起了微笑。
“这么多年过去这里还是没变,也不知道以前的房子怎么样了,大清打扫没有,他也该有孩子了吧!”
“也不知道是侄子还是侄女,有没有冰冰大了。”
想着这些,陈韵回身从车里拿出个装了不少东西的袋子,朝警卫员说了句:“你们在这儿等着。”
就朝大门走去。
阔别多年回家,她本不想带这么多人来,免得邻居和小叔子生畏,只是他现在的身份,出门要是没警卫跟着,很多人都会担心。
不过到了四合院,她还是想一个人回家。
。。。。。
娄氏钢铁厂。
虽然前段时间封城,但许是娄半城能量不小,轧钢厂并没有停止生产,工人们仍然忙得热火朝天。
中午,工人刚刚吃完午饭,易中海就跑来后厨找何大清,
看到躺椅上的何大清,易中海笑道:“老何你这日子倒是清闲。”
多年过去,易中海已经不再是当初年轻的形象,脸上续起了胡渣,浅短的寸头隐隐可见些许白,许是因为体力工作的缘故,三十多岁就显了老相。
不过身体还是那么壮实,紧绷的肌肉看着就有劲,整体形象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慈眉善目。
躺椅上的何大清也找不出年轻的模样,脸像比易中海还要苍老,还不到三十六岁的年纪,活像个五十岁的老头。
真不知道是基因问题,还是生活压力。
这点还真解释不清楚,说是基因遗传吧,何伟清跟何大强却没有这样,可要是生活压力吧,也没个理由,何大清现在的工作清闲得很,家里也不缺。。。。。
钱,只能说以前不缺,现在那可是相当缺,何大清也正为钱的事犯愁。
看到易中海,何大清叹了口气,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看到易中海,何大清叹了口气,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是老易啊!你来找我有事吗?”
“是找你有点事,不过看你唉声叹气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还不是钱闹的!”
何大清哀怨道:“你说我去年怎么就那么傻,为什么就把家里的钱全部拿去换了那什么法币。现在好全成废纸了。”
想起家里那堆废纸何大清就心痛无比,那可是他大哥留下来的钱啊,还有他以前在丰泽园做事的时候攒的家底啊!
好几千大洋,还有几条小黄鱼,现在倒好,全部被他败了啊!
没了那些,钱家里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本来以他在轧钢厂的工资,再加上平时可以带点饭菜,吃喝算是不愁。
可他媳妇白冰,在45年生完雨水就落下了病根,虽然有弟弟医治命是保住了,但也没有全好,这些年一直在喝药。
现在老本没了,以他的工资,外加平时在外面接点活,一家人倒是过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