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将自己藏进被子里,可手仍被危玠紧紧扣着。直到夜深人静,她仍然无法入睡,危玠有所察觉,他高大的身躯往女郎处靠了靠,让两人紧密相贴。
修长的玉指缓缓滑入凌玉散落的乌之中,轻轻摩挲绸缎般的滑腻,借此纾解一些越来越蓬张的异样情绪。
他嗓音沙哑无比的低唤她:“小玉——”
凌玉感触到他滚烫的呼吸,丝毫不敢动,哪里又睡的着,许是被危玠现了在装睡,便借了她的手用。
待她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
凌玉红唇紧紧抿着,杏眸中满是泪水,无措的摇头。危玠滚烫的指尖摩挲她艳糜的唇珠,随着上下滚动的干涩喉结:“不想用手,那用这个?”
凌玉恐惧至极,被迫……
许久之后,危玠去打了盆温水,回来仔仔细细替她净手。
刚将雪白小手上的水珠擦干净,女郎便用力要抽开,可危玠却握得更紧,他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怜爱的吻了吻她的手心:“手娇嫩的很,这一小会就磨破皮了。”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滚烫至极,那略微粗糙的颤栗感传来,凌玉忽而想到方才手心那可怕的触感,面颊的绯红爬上耳畔,简直无地自容。
危玠心头的燥火终于消了下去,他看向辗转反侧难眠的女郎,又吩咐人端来一碗凝神安眠的汤,亲自喂那人儿喝下去,才作罢。
折腾了很久,女郎终于沉沉睡去,危玠也愿意松开那小手了,起身离开屋子。
夜色正浓,东侧厢房依旧亮着灯火。
危玠背靠在软塌上,饮了一盏烈酒,衣襟大敞着,由着太医替他处理伤口换药,他身侧,随意丢弃着沾血的纱布,一旁的案子上满是各种瓶瓶罐罐的药物。
除了为危玠换药的太医,再就是林宝守在一旁,林宝与危玠幼年在民间认识,如今是他的御前侍卫。
他瞧着太医包扎的动作,眉心蹙了又蹙。
一盆清澈的水很快被血染成赤红,太医起身去换水。
林宝赶紧追上去,关切地问:“陛下伤势要紧吗?”
太医叹息一声:“本来是一点事没有的,陛下原本的伤并未伤及要害,已经养好一半了,现在身上这刀,是刚刚回来自己捅的。”
林宝愣怔:“自己捅,做什么?”
太医一副被这种行为气到的模样:“做甚?还不是为了让心上人心软呗,他那日一回来,就问我往胸膛上哪个地方捅,瞧着严重,但是又不会有生命危险。”
林宝震惊的都忘了眨眼。
太医又悄悄对着他道:“看着触目惊心,实则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脉,养上一个月也就好了。”
林宝瞧了眼自家主子,真是幼稚,简直坏透了,他有些替小公主担心,这以后还不得被骗的团团转。
正胡思乱想着,有人急急冲了进来,林宝立刻制止来人动静小些,那侍卫急急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林宝神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