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说着,梁招月端起酒杯喝了大半,她点的是甜滋滋的调酒,没什么度数,她完全当饮料。
“话又说回来,瑰珍阁居然不是你们家的产业。”
虞清看她踌躇的表情,当即转移话题道:
“那位商先生,又是何方神圣啊?”
京城中没有姓商世家,但瑰珍阁幕后真正的老板又与梁老爷子关系匪浅,说明应该有脸世家。
梁招月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今晚那位商二少的脸有点眼熟,有种似曾相识感。”
“有多眼熟?”
“想不起来了。”
两人喝得正尽兴,梁招月握着包厢内的话筒,语调轻缓地唱着她最熟悉的歌,唱到中途时。
急切地铃声打断梁招月将歌继续唱下去的心情。
虞清瞥了眼屏幕,说:“谢渊打来的。”
“谢渊?”
梁招月微皱了下眉。
铃声响没两下,电话就停了,一条微信信息弹出:【月姐,睡了吗?!我这里有紧急情况!!!】
三个感叹号足以代表谢渊的心情。
梁招月立马拨打了视频过去。
手机屏幕上,谢渊坐在包厢内的沙上,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身侧有道身穿西装的男人。
镜头只能看见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握着酒杯两侧,转瞬,酒杯喝空,又继续倒满了酒。
“你在打视频?”
男人磁沉的声音,让梁招月心微颤。
谢渊脸颊酡红,语调带了些许醉意:“月姐,周哥他要疯了,今晚已经喝了三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