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
徐云锦声音尖锐:“我能怎么办,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你爷爷打死吗?你知道你被锁在阁楼的那段时间,妈妈有多担惊受怕吗?!”
盛意眼睫颤了一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霁寒冷眸睨着她,“让盛意来见我。”
“你……”
徐云锦秀眉微蹙,声音有些怀疑。
盛意怔了怔,随即推开病房的门。
病床上的人此刻正倚靠在床头,眉头阴郁紧锁,眼底殷红一片,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他勾了勾嘴角,低冷地道:“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认识你。”
“盛意?!”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一惊。
徐云锦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意笑了一下,眼底却很淡漠:“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傅霁寒自他出现起,眸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等到盛意也转过目光看向他,他才有些欣喜地笑了一下:“小意。”
盛意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了?”
医生紧随其后,进来扫了徐云锦和盛意一眼,淡淡地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徐云锦上前一步:“我是他母亲。”
旋即,一道冷声打断她:“我不认识她。”
医生皱了皱眉:“谁是家属?”
病床上的人嗓音柔和了几分,顺着医生的话说:“她旁边那位漂亮的男士,是我的伴侣。”
医生转过脸来,此情此景,盛意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
“出来说。”
盛意顿了顿,叫上徐云锦:“一起。”
女人踩着昂贵的高跟鞋,率先跟着医生出了病房,并没有留给他一个好脸色。
盛意回头望了傅霁寒一眼,随即又很快收回。
诊断室内,医生看了两人一眼说:“病人在极端情绪下被重物击打了脑部,出现了短暂性的失忆。”
“什么?!”
徐云锦不可置信。
盛意问:“多久才能恢复?”
“快则几天,短则几月。”
医生说,“一般影响不大,很快就会恢复的。治疗期间最好跟他熟悉的伴侣待在一起,这样利于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