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婧之笑起来,“我妈当年不是忍了很多年嘛。忍忍就过去了。”
晏风华脸色绷了绷,“你妈的情况不同,她那是厌男症。她连自己儿子都能不要。”
葛婧之冲茶的动作一停,“爸,你别乱造谣啊。”
晏风华叹气,“当初要不是我拦着,她在知道自己怀了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打掉了。”
“嗑噔”
一声,葛婧之放下了茶壶,“爸和妈的事,我本来没资格插话。但你不要侮辱一个母亲。”
晏风华仰头,再低头,沉默了几秒。“算了,不说。”
葛婧之心里掀起骇浪,儿时有些回忆闪进脑海。当时不知妈妈是何用意,只觉妈妈对弟弟特别严格,动辄打骂。
“他们来了。”
晏风华见到了推门而进的晏玉和荆觅玉,不过,下一秒,他就皱起了眉。
荆觅玉脸上和手背贴着ok绷。
晏玉小臂缠着一截绷带。
两人同时负伤的状态,有些诡异。
晏风华威严起来“怎么回事”
晏玉轻松地回答“去寺水山玩,摔了一跤。”
葛婧之却捕捉到信息,“上午去的”
“是啊。”
晏玉笑起来。
“我说呢。”
葛婧之翘起腿,“刚挖出宝藏,我就要告诉你的。谁知你电话打不通。不过,这寺水山,信号那么差啊。”
晏玉不答。
荆觅玉这时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个旧木盒。长约3o公分,宽约25公分。
陈旧但色泽浇黄。
“荆小姐。”
葛婧之说“这是我们今天在复祝挖出的宝藏。盒子有锁,等你来开。我全程有录像见证,你可以相信我们。”
荆觅玉微微鞠躬,“我当然相信葛小姐,也非常信任晏先生。”
晏风华扬手,“荆小姐,我一个多月都牵挂着这事。请你谅解,我听到玉器难免执着。”
荆觅玉说“晏先生是收藏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晏风华笑“那就好。”
葛婧之扭起眉,“爸,你是不是该招呼荆小姐坐着说”
“对,对。我太激动了。”
晏风华起身让座,绅士有礼,“荆小姐,请坐。”
“晏先生,你太客气了。”
荆觅玉哪敢坐他的上席位,主动走到一侧。
晏玉和她一起坐上长沙。
茶几上的盒子落了些灰,锁是一个蝴蝶扣。这材质,晏风华说“应该是小叶桢楠木。”
荆觅玉眸子往晏风华和葛婧之的方向转了转,轻声说“我都紧张起来了。”
晏玉安抚地拍拍她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