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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口一說，辰山卻聽得認真，嚴肅道：「亂講！趙予安你什麼時候開始信這種無稽之談？」

他快步走上台階，指指上面的寺廟，用一種和平日極為不符的老成語氣道：

「——你信什麼，什麼就是你的命。」

趙予安失笑：「這話你是從那本書上看到的？」

辰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話是小時候我爸跟我講的。」

趙予安讚許的點點頭：「你爸爸是個哲學家，而你……」

故意停頓了一下：

「——卻是個喜劇家。」

第23章離婚

次日下午五點。

老樂山半山腰上，兩個男人拾階而上。

「話說，今晚是你老婆的正式表演日，」何?樂衍調侃道：「你居然有空來劇組找我?。」

他不提還好?，一提到趙予安，6贏川心裡就有股氣，憋到內傷。他嘴硬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啊~對對對！」何樂衍怪聲怪氣，斜眼睨他。

6贏川冷冷瞥了?他一眼：「對什麼對？你要對對聯，還是要當複讀機？」

何?樂衍舉手投降：「ok，ok，今天你是老大，我?就不往槍口上撞了?。」

他偃旗息鼓，6贏川卻挑了?挑眉：「所?以你和程小姐，是我?想像的那?樣嗎？」

何?樂衍吃癟，臉疼，好?一會兒沒吭聲。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山頂的道觀。

何?樂衍凝視著道觀的紅牆青瓦，仿古屋面，輕聲道：「程卉說，這裡有一面祈願牆，什麼皆可求。」

他一腳踏了?進去?：「據說很靈驗。」

6贏川從不信這些，但還是和好?友一起?進去?：「我?要離開了?。」

「去?哪兒？」何?樂衍詫異道。

6贏川沒回答。

他沒回答，就意味著事情很嚴峻。何?樂衍面色漸漸凝重：「和那?件事有關？」

「嗯。」

何?樂衍低頭撫摸過一條祈願條：「非去?不可？」

「對。」

「那?你別真的死了?。」何?樂衍看向好?友，遲疑了?一下緩緩道：「……趙予安知道嗎？」

6贏川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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