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冷淡,垂眸看她时不动声色解了最上颗纽扣。
面对苏岸易胭根本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再用力一点我说不定骨折。”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抬起,意思要搂他。
苏岸顺了她意,解了袖扣后俯身,仿佛她说什么他都没听,也没准备回答。
他两手撑在她身侧,低颈贪恋她味道,唇在她颈线游走。
易胭浑身登时软。
环在他颈上的手作势收紧的时候,苏岸唇来到她耳边“哪疼”
低磁的声音轻震入她耳蜗,易胭情不自禁贴近他搂紧。
她侧,也靠近他耳边,带着笑轻声一句“尾巴骨。”
易胭身上就穿一件长衬衫,一双腿上下不过就一块小布料。
她只觉背后一凉,男人指尖钻入她衣摆。
腰与臀交接处的尾巴骨,苏岸掌心覆在上头,还侧在她耳边“这里”
说着的时候轻揉了下。
易胭其实根本不疼,就是单纯想逗苏岸,想看他对她百般包容。
而苏岸也的确愿意做易胭傀儡,配合她做戏。
苏岸就在她腿间,易胭长腿攀上他腰间,调戏似的笑“你要往下我也不介意。”
再往下就是禁忌地了,女人私密地带。
易胭毫不保留把这些都给苏岸。
“怎么样”
易胭说,“来一吗”
她叫唤了苏岸最喜欢听的那两个字“老公。”
易胭刚话落,半边被苏岸抓了下。
动作不雅色情,可易胭却半边心脏都麻了。
苏岸掌心流连她臀部,易胭也没安分,侧头去追他唇。
两唇相贴,唇舌交缠。
不知何时易胭已经被苏岸压在床上,长衬衫衣扣已经解了几颗,胸前半边贴着苏岸。
后门没关,风过树梢穿过回廊吹进屋内。
易胭被这阵寒风吹得起鸡皮疙瘩,光裸的腿束紧苏岸。
两人接吻时苏岸照旧没闭眼,注意到她变化,离开她唇。
易胭仰躺床上,长铺散,刚洗好晾了没多久半干半湿。
“干嘛停下”
苏岸手撑在脸侧“关门。”
易胭不让“不关。”
苏岸当然知道她意思。
门外树林风响,野外视觉倍感刺激,冷也不影响她做爱。
可他毫不留情“松开。”
易胭双腿困他腰困得更紧了“没感冒没必要关门。”
苏岸低头盯着她,易胭也不示弱回视。
某一刻苏岸手往下,找到她弱点。
易胭浑身过了层电,瑟缩了下,腿部自然也使不上力,苏岸一下便从她身上离开下床。
不是他对手的易胭在他身后暗骂一声。
她躺在床上看苏岸,两人衣冠都不怎么齐整,她看着看着忽然起身也在他身后下床。
苏岸听到她动静,侧头瞥了眼。
易胭俯半身,单脚抬起,内裤一边褪下。又抬另一边脚,将内裤脱了下来。
脱的时候目光直直盯着苏岸。
苏岸观了全程,仿佛没放在心上似的,转过身去关门。
在苏岸将后面那扇门也插上门闩的时候,易胭已经走过来从背后环住他腰。
前胸贴他后背。
风被关在门外,苏岸动作没停顿,任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