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扣住她脚不让动:“你下午还忙。”
他眼神一点也不温柔,没有温度:“给我睡觉。”
易胭啧了声:“苏警官,你这么不温柔,到底怎么娶到老婆的。”
她说话,苏岸又抬手在键盘上敲了敲。
“我来给你数数啊,不温柔,性子冷,床上还尽折腾人。”
易胭脚腕被他禁锢住也不老实,还有脚尖施展用处,伸长了脚去蹭他腿部。
苏岸不动声色,全程目光还看着屏幕。
骨节分明的五指时不时敲几下键帽。
整个侧脸都写着冷漠二字。
易胭简直爱死了他这死性子,他越是默不作声,她越是想调戏。
“不仅话少,行为还粗暴,”
易胭话越来越露骨,“每次真的——”
她声音放轻,又带着种别样的勾引:“弄得我疼。”
苏岸眼风扫向她。
易胭话锋一转:“又爽。”
是真的又折磨又享受。
苏岸到底还是更胜她一筹,情绪一分都没表露,听她说了这么露骨毫不知羞的话,耐力还满格。
易胭看他这冷淡眼神:“怎么,你还不承认啊,自己在床上都做了什么,自己想想。”
“不对,不仅床上,”
易胭说,“厨房,浴室,阳台……”
易胭口中的那个苏岸与现在面前衣冠齐整一脸禁欲的苏岸格格不入。
他表情也正经得仿佛是易胭在胡说八道。
易胭话落苏岸搁下笔记本,然后松开她脚腕。
易胭一看他估计想收拾她,想开溜,然而下一秒就被苏岸扯回身下压住。
她被困在苏岸和沙之间。
易胭也泰然处之,抬头,手摸上他脸:“不是刚说你粗暴吗?怎么还不赶紧反省反省。”
苏岸居高临下看她,嗓音冷漠:“哦,你说得有道理。”
易胭:“???”
他稍俯身,理所当然看着她:“以前对你好像不是很粗暴,要不身体力行让你感受一下。”
易胭挑眉:“身体力行感受你……粗暴?”
她后两个字微扬,一语双关,十分光明正大又开了黄腔。
她话落时苏岸已经俯身,用行动告诉了她,唇沿着她肩颈游走。
遇上苏岸,易胭一向一触即软,任苏岸索求。
男人的手在身上每一寸抚过,易胭感觉到背后内衣扣骤松,苏岸单手解了她文胸。
她能感觉到他掌心裹住,玩弄。
动作是真的不温柔,也与他禁欲的气质格格不入。
……
纵使每次调戏苏岸过后都是反被□□的下场,但易胭也不知为何乐此不疲。
直到下午赶飞机的时候整个人浑身还是跟散架了一般。他果然身体力行让她知道什么是粗暴。
阿茶村是个穷山僻壤的小村,飞机不可能直达,下飞机后一众人还得坐几个小时巴车去山里。
山路不太平坦,车晃晃荡荡,车里东歪西歪一片,有的已经晕车了。
易胭飞机上是睡过去的,车上也不例外,好在她不晕车。
半路经过小镇,街道上小贩拥挤,摩托车突突。
司机停了车,有人晕车下车去缓缓,易胭坐车上没下去,开了车窗。
刚开窗,有个买烟的小姑娘探头进来。
皮肤有点黑,但眼睛很亮,头上绑个羊角辫。
她递了包烟进来,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姐姐,买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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