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药效过后,江宁就坚持要走。他一个直男与男同共处一时干嘛?嫌自己屁股不够肿吗?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宿清否了:“不行,你哪儿都不能去。”
他的老婆这么好看,放出去就会被其他男同觊觎,而且江宁身上的伤刚好,应该继续静养才是。
江宁黑着脸,抓起地上的长剑直抵宿清的脖颈上:“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傻逼男同还真当他没脾气了,可以随便干是不是?
宿清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眼神逐渐晦暗:“你真的要走?”
“废话!”
江宁也恼了,“我一个男人被你这么干谁能愿意?你怎么不撅着屁股让我干啊?放我走,我就当这两天的事儿没发生过,咱们好聚好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是他对男同最高的容忍了,要不是看在上辈子还是情人的份上,他非杀了宿清不可。
宿清轻轻重复了“好聚好散”
四个字,脸色逐渐冷下来,那双幽深的眼睛也泛着细微的蓝光,如同惑人又神秘的漩涡。
江宁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一个冷颤,还没来得及骂人,就猛的感受到身后破空而来,有什么东西打掉了他的长剑。
他看清了是几条粗长的藤蔓,墨绿的色泽泛着淡淡的荧光,粗糙的表皮摩擦皮肤,直接把他的手脚束缚住,整个人都被藤蔓吊了起来。
“卧槽!”
江宁被这玄幻的一幕激的眼睛都瞪大了,动了动手腕发现挣脱不开,恐慌感立刻蔓上来,谁家养的藤蔓能长这么大,还有自主意识会动的,“宿清你放我下来!”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缓缓走到面前,修长的手指脱了他的裤子,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臀肉。
“叫什么呢?”
宿清的声音带着点冷冽的嘲讽,“等把你调教好了,你就得求着我操你。”
江宁被这话惊的瞳孔一颤,顿时也怂了,声音颤抖:“你别这样……我不喜欢男的。”
宿清温柔的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充满恶意又让江宁心寒:“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被男人调教几次就会爱上这种感觉,到时候连女人什么滋味都会忘掉。”
为了防止江宁那张傲慢的小嘴又骂人,他抬了抬手指,那些束缚住少年的藤蔓便空出一根,直接塞进他的嘴巴里。
“唔唔……”
江宁被迫张着嘴,口腔被绿色藤蔓塞满极尽撕裂,唇角流着口水,植物表面凸点的摩擦让他一阵干呕,几乎顶到了喉咙深处,有一种口交的错觉。
他知道害怕了,眼神略带祈求的看向宿清,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宁整个人被缠绕的藤蔓剥去衣服,赤裸光洁的身体、大腿、胸前、手腕满是绿色植物的环绕,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微涨的乳肉和线条流畅的腹肌,皮肤有些浅红,连带着下体的性器也被细小的藤蔓摩擦抚摸。
宿清看着那阴阜上饱满被人操肿的肉唇,脆生挺翘的阴蒂上还挂着几滴水液。
他抬了抬手指,几根细小的绿色藤蔓便把那口肥润的肉唇往两边拉,露出紧窄、被肏红的批口,泛着莹润浅淡的水光,瑟缩着颤抖。
这么小的穴,居然能整根吃下鸡巴,也是厉害。
宿清这么想着,便伸出舌头去贴上柔软的穴口,两瓣红肿的肉唇被藤蔓拉开,他舔舐的重点部位便放在尿孔和阴蒂上。
红润的舌尖顶开湿软的阴蒂包皮,把肉蒂籽用舌尖压进肉里,时不时顶进穴缝,灵活的卷起阴蒂根部和肉褶,一点点顺着穴缝舔动吸食,很快穴口的阴蒂便被吃得湿淋淋的。
唇舌分开间,还能看到一缕缕黏腻的水液,逐渐拍打着湿润的肉阴蒂和穴缝,连带着尿孔也被轻咬着照顾到,完全被柔软的口腔吞噬、容纳,又嘬又吸。
“唔啊……!”
江宁低喘着想出声,口腔却被塞得满满的,唇角溢出呻吟,大腿根也因快感而用力的紧绷,脚趾也蜷缩起来,轻微颤抖。
阴蒂被整个吃了进去,淫靡的水声啪啪的响着,唇舌拍打出黏腻的口水银线。
突然,江宁的眼睛猛的瞪大,臀肉绷紧颤抖了一下,想动却被宿清一把攥住。
男人从他双腿间抬起脸,柔软的阴阜中,那颗红肿的阴蒂被吃到充血,尖端还留有牙印,连下面淡色的尿孔也被咬了,微微瑟缩着张大,湿漉漉的流着几滴水液。
“被吃几下就受不了了?”
宿清用舌尖卷食着肉粒,逐渐送入牙齿间,轻轻撕咬碾磨拍打,细细地卷起吞入口腔,阴蒂无路可去,只能发颤地瑟缩。
江宁的臀肉也连带着绷紧,被男人用手指捏的有一些变形,小腹抽搐起来,线条也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