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定定审视了他半晌,叹口气:“老钱,放开吧,不是他。”
“可册子在他包里……”
钱艾不想死心,被折磨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才见点眉目啊!
“他的座位离这里很远,”
吴笙冷静分析,“谁想对他包动点手脚,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他不是上飞机晚吗,”
钱艾说,“如果他上飞机的时候行李架都放差不多了,等他放完,这边彻底满了,谁再过来翻动,不是很奇怪?”
徐望想起什么似的,幽幽看向队友:“如果飞行途中行李架因为颠簸开启,旅行包、登机箱噼里啪啦掉一地呢?”
钱艾还在消化吸收,吴笙已经秒懂:“行李中途掉过?谁收拾的?”
“两个空少,我,”
徐望顿了下,“还有两个旅客。”
“谁?”
吴笙迫不及待地问。
“不知道名字,”
徐望摇头,而后目光炯炯,“但我能把他们认出来。”
“徐哥,吴哥,钱哥——”
突来的呼唤打断紧张氛围,也让三人心里绷紧的弦蓦地松了下。
是远在机尾的况金鑫。
也只有这位伙伴有这种神奇的佛系感染力,让人一听他的声音,不管说的是什么,都不自觉松弛下来。
把彻底蔫了的姜三二送回座位,用安全带捆好,三人快步奔向况金鑫,以为是高帅瘦白弄出了什么幺蛾子。不料刚接近机尾,就听见一阵轻音乐从茶水间传出来。
乐曲很柔和,音质却很粗糙。
那是旅客的呼唤铃。
“一直响,我又不敢接。”
况金鑫在经济舱里全程围观了徐望的“坎坷”
,对这种突事件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加上深知自己的应对能力比较稚嫩,所以第一时间叫回伙伴处理。
三人互相看了看,预感皆不太祥——响了这么久的呼唤铃,却没有一个空乘人员回来应答,分明就是留给他们的坑啊!
然而坑是一样的,人们对坑爹世界的&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