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静生搁下铁锹,提了提裤腿也半蹲下身,和她一起填泥土。
两人的手好几1次碰到一起,他的手指总是会特意勾勾她的手指,在她还没来得及回应时就淡定自若地挪开。
沈蔷意看着他的手,手腕上戴着昂贵精致的腕表,表盘缝隙里都进了泥土。
“把表摘下来吧,弄脏了。”
沈蔷意提醒道。
贺静生看都没看一眼,丝毫不在意,“没事。”
沈蔷意这次可没由着他,站起身后快跑进屋去厨房洗了洗手,还顺手把自己的戒指摘了放到了厨房的岛台上,免得等会儿弄脏,然后又折返回来,上手就摘他的腕表表,“你不心疼,我心疼,这么贵的表弄脏了好可惜的。”
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上次在维多利亚港打了一架之后几1千万的百达翡丽都给扔了,贺静生真是太败家了。
贺静生这回倒听话了,任由她去摘,甚至还优哉游哉地说:“也对,现在我任何东西在名义上事实上都属于你了,有贺太管家,我一百个放心。”
“。。。。。。。。”
被他这么冷不丁一说,沈蔷意的脸毫无征兆就红了,尤其是听他说“贺太”
两个字,之前听他这么称呼,那时候八字只有一撇,害羞归害羞还有点觉得被打趣的感觉,现在听他这么称呼,就是实打实的脸红心跳,也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点跟他已经结婚的实感。
她抿着唇麻利地摘下了他的腕表,往他的裤兜里一塞,嘀咕了一句:“谁想要你的东西。”
“不想要我的东西,”
她的手还在他的裤兜里,正要伸出来时,贺静生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摁住往里探了探,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那你想不想要我这个人。”
沈蔷意的手背顿时触到了存在感极强的物体,被烫得手指都蜷缩了一下。
无论多少次她都会无比惊讶。
他这到底是什么构造啊!不过是说两句话的功夫,怎么他那儿就突然间变成这样子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吻她的耳垂,沈蔷意刚想躲,他的舌尖就往她耳朵里面钻。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湿热
的舌尖往里钻,沈蔷意浑身都跟着一颤。
她的手背还在被他往那按,沈蔷意索性后制人,手腕一转,抓上去握住,只不过这回力道可没手下留情,颇有种威胁他再不老实就阉了他的架势。
“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情。”
那一刻,他鼻息间沉沉一声叹息出来。狠狠眯了眯眼。眸色越来越深。
不知道他是痛的还是爽的。
正当沈蔷意觉得自己下手重了要松开点劲儿的时候,贺静生吻就落了下来,他的吻又深又急切,欲望毫不掩饰。从这个吻就能看出来他是什么意思了。
看来刚才那一下他分明就是爽的,哪是痛的,她还真是瞎操心。
沈蔷意当然不愿意,推搡了两下实在推不动,侧过头躲开他的吻,他就又乘胜追击吻上来,她知道躲不过,只尽可能商量:“不是还要种树吗。。。。。等晚上再。。。。。”
“你觉得还能等到晚上再做?”
他点点下巴指了指自己。
贺静生充耳不闻她的迂回战术,一边吻她一边搂着往屋里走,走了两步便没了耐心,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他大步流星走进屋子,把沈蔷意放上沙就又大步去了厨房洗手,用洗手液仔仔细细洗自己的手,可不敢懈怠,毕竟一会儿可是要进,她的身体。
洗完手看见岛台上的戒指,他拿起戒指走回去。
这屋子太大,前后门都开着,不过暖气很足,一点也感觉不到冷,这屋子里也提早找人打扫过,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灰尘,沈蔷意想去将门关上,结果刚坐起身,贺静生就快折返回来,一话不说就将她压倒。
一边吻她唇一边攥住左手,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不准再摘下来。”
“我刚刚是怕弄脏了。”
沈蔷意解释。
“那也不准。”
贺静生很是霸道,“弄脏了再换,反正不准摘。”
沈蔷意觉得他有点霸道得不讲道理,却也没反驳他,被他吻得渐渐乱了呼吸乱了心跳,任由他去剥自己的衣服。
在理智快要被情欲淹没之际,她连忙提醒道:“没、没关门!”
“没事。”
贺静生不以为然,丝毫没有去关门的打算,“没人来。”
沈蔷意还是觉得不太好,正要再说两句时,他就已然迫不及待取代了他的手指,撑得她闷哼一声。
习惯性地咬紧下唇遏制住声音。
贺静生匍匐在她耳边蛊惑引导:“依依,叫出来。除了我,没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