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讥讽。
阗资缄默了一会,伸手关掉灯。
他再动作一阵,沙哑且羞耻地和她说:“脱好了。”
“那你撸啊。”
胡笳压在他身上,手轻轻地揉着阗资的喉结。
他关了灯,房间四周阴潮如海平面之下,唯一的光源是外头的路灯,颜色幽微。
她借着那一点迷蒙的光线,压在他身上冷冷地看他。
阗资咬牙,对着她,用手慢慢地撸动肉棒。
他的阳具滚烫,像是加过温的铁杵,让他感觉自己像在烧。
阗资松松地握拳,对着阴茎套弄了一下,快感就酥酥麻麻地传来,让他还想要弄第二下,第三下。身体开始变得陌生,马眼吐出温热的液体,沾到他的手指上,湿滑着。阗资慢慢哼气,不肯出声,只是大腿兴奋地绷起,抬高。
这是他第一次自撸。当着胡笳的面。
她听到他肌肤相互摩擦的声音。
“舒服么?”
胡笳在黑暗里轻轻问他。
“……不舒服。”
羞耻心让他这么回答她。
其实阗资说的也是实话。
毕竟是新手,他打精的手法生涩,没有章法。
用手来回套弄了几个回合,肉棒却越来越挺翘,没有一点泻火的趋势。
偏偏胡笳还压在他身上,暗香浮动,她张开嘴,语调慵懒地上扬着:“那要我帮你么?”
“不……”
他的要字还没有说出口,胡笳就已经把手放在他的阴茎上了。
她的手比他小许多,刚做过美甲的指甲尖尖的,抠弄他的马眼。
这个地方阗资碰都不敢碰,她却直接拿指甲玩。
他偏偏还酸胀的爽,当下闷哼了一声。
胡笳听了甜笑:“这么爽呀?”
阗资不知道胡笳是不是经常帮男生做这种事。
她实在太会了,手紧紧圈住他的鸡巴,套着肉棒的上半段快撸动,又紧又用力,小拇指指甲还频频刮擦柱身。
玩高兴了,她还腾出另一只手捏玩他的阴囊,一会儿像挠痒痒,一会儿又像盘核桃似的。 阗资受不了快感的极冲击,腰腹紧紧地绷起来,忍不住地就迎合起胡笳,随着她撸动而挺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鼻子里闻到的,除了自己阳具淫靡的味道,还有胡笳身上沐浴乳的香味儿。
阗资快要到了。
“不玩了,”
胡笳忽然松了手,“没有意思。”
没了她,阗资下身变得空落落的,欲望得不到抒,他口干舌燥。
“怎么……没意思?”
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对胡笳开口。他想让她继续下去。
“你不叫,弄得我都有挫败感了,灯也不肯开,黑灯瞎火里玩鸡巴,有什么意思?”
胡笳说。
她甩甩自己的手,刚才快撸动的几十下,让她的手腕都酸了,要不是看阗资长得帅,她哪会对他这么好。
阗资的肉棒还高高地翘着。
它像一条高举起来的狗尾巴,代表兴奋,想和她玩闹。
“……那你想怎么玩?”
阗资听到自己压低声音问胡笳,换来她一声笑。
“衣服脱了,把灯打开。”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