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怕母亲担心,所以并不打算让她知道自己注射腺液催变剂的事,默默地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口罩罩在了脸上。
林娇走近瞧了瞧季安渝的脸,感慨道:“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
季安渝将刚刚在机场商店里买的补品递给林娇。
林娇接过,眉眼带笑,“来就来嘛,带什么礼物啊?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我家这小子可喜欢你很久了。”
“嗯?”
季安渝侧头看白牧川,“你喜欢我很久了?”
林娇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嘛,他房间里还有你的素描画呢。”
进入别墅内,林娇带着季安渝参观了一下。
走到白牧川的卧室门口,林娇捂嘴笑道:“他画了好几张你的素描呢,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他画的成年版欧欧。”
“他感冒了,你们今晚就别睡一起了,你睡他房间吧。让他睡客房。”
卧室内,两名佣人正在收拾。
季安渝看见了墙上挂着的素描,心脏忽然跳得很快。
每一幅素描底下都有写日期,最早的一幅底下标的日期是2o33年11月8日。
2o33年11月7日是宋廷澜的生日,那天他喝醉了,和白牧川睡在了一张床上。
那幅画是白牧川第二天画的。
最近的一张素描底下的时间是2o37年11月8号。
白牧川进来时,林娇默默地抱着欧欧出去了。
她在门口招了招手,两名佣人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关门声很轻,但还是被季安渝那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
季安渝转身,现卧室内只剩下他和白牧川了。
季安渝明知故问道:“这些素描都是你画的?”
“嗯。”
白牧川难得脸红道,“是我画的,但不是我挂在墙上的。”
季安渝凑近,“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我……”
白牧川停顿了一秒,“你喝醉那次亲了我,我的心脏跳得很快。第二天工作的时候难以集中注意力,就在纸上画了你。”
季安渝抱住白牧川的腰,问道:“所以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你喜欢我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