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颂,我是有病才会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他说完转身要走,秋颂连忙拉住他。
“你今天吃火药了?”
秋颂皱着眉头,随后声音又软下来,“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
“颂哥,我马上就要换班了,咱们能加个微信吗?”
这时,一个小心试探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那卖酒的青年很显然没什么眼力见儿,秋颂不耐地皱了下眉,正想将人打发走,楼下舞台那边突然窜起两簇花火,震耳的乐声响起,紧接着楼上楼下发出阵阵欢呼声。
“大家好,我是乐队成员周天!”
“大家晚上好,我是非乐队成员赵晴天,今天才姐不舒服,我来替她顶一天,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哈哈哈。”
听见这个名字,秋颂下意识朝那台子看去,乐队里只有一个姑娘,穿着皮衣,扎着高高的马尾,背了把吉他,正神采奕奕地在跟台下的人打招呼。
赵晴天,秋颂的记性好,对于听过一遍的名字都有印象,更何况这个人还跟靳桥有关系。
他突然就猜到靳桥来这边的原因了。
“你明明最讨厌这种吵闹喧嚣的场合。”
但为了那个女人,他也来了。
秋颂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讨厌这种想要拼命抓住但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接着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暴虐的情绪来。
“颂哥……”
秋颂冷淡地目光扫过青年,一改刚刚的慵懒和随和,他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青年表情无措,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秋颂吃人似的神情,再也不敢待在这里,说了声再见后连忙走了。
秋颂跟靳桥还僵持在原地,楼下的那支乐队唱着摇滚乐,赵晴天是颇有特色的沙质嗓音,意外地贴合乐声。
半晌,秋颂面无表情地回到卡座跟那几个老板打了招呼,然后拉着靳桥离开了酒吧。
一路磕磕绊绊地回了酒店,他们两个人沉默不语,直到将房间门关上,秋颂强势地将靳桥按在门后。
“你不守夫道,背着我去见其他人?”
他单手摁上靳桥的锁骨,渐渐用力,带着几分惩罚的意思。
他气得发疯,可他又找不到能够合理发疯的理由——他本来就强迫靳桥跟他结婚了,现在还打算强迫他断绝和外界的交往吗?
靳桥看着他,皱眉不说话。
“你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这样,永远没有笑脸,永远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