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金丝雀,还说不得了。”
“医院禁烟。”
时念站起身,就看他摸烟,下意识就说出口。
肖妄乐了。
还有人敢管他在哪里抽烟?
视线落在她的臀线上,性感的薄唇勾着笑:“别急,等我这根烟抽完了,抽你。”
时念身子跟着他的话音颤了一下,他的视线和语气,刚才像是真被一只大手用力拍了下。
肖妄在床上有多野自己是知道的。
少有温柔,占据绝对的主导和强势。
他说这个抽,估计是真抽……
“你都受伤了。”
消停点。
最后三个字时念没敢说,哪里敢教他做事。
肖妄视线向下,落在自己的裆中间,又缓缓抬眼看她:“骂谁呢?”
时念:“……”
骂你呢,你听得到吗?
肖妄在窗台灭了烟,有人欠操。
勾了勾手:“过来,挑个地,让你看看还有没有用。”
时念眼里写满了拒绝。
且不说这里是医院,就刚才医生说回来,难道还能现场表演。
她越拒绝肖妄越有兴趣。
迈步靠近,时念视线跟着他慢慢拔高:“肖爷……”
肖妄眼疾手快:“跑?”
刚退开半步就被揽过腰肢,让两人之间的那点距离瞬间消失。
“不行!这里是医院,医生马上回来了!”
时念推抵着他的胸口,把自己的想法急急的说出来,生怕说慢了来不及。
“医院怎么了?就算是火葬场,老子想做就做,他来就让他滚。”
肖妄裹着笑的调笑声一字不漏的钻进时念耳朵里。
手已经开始不安分。
时念长睫扇了扇:“求你了,别闹。”
小肖妄抵着她:“闹?你在说笑?”
“一直扭来扭去的,不知道有些地方不能碰?找干。”
时念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听着他戏弄的话语,大脑都快跟不上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