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重伤的白衣人,在这一刻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平阳被犬欺’。
唐璜狞笑着,两步就窜到了白衣人的身前,不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右脚就狠狠的踩踏在了白衣人的脑袋上,一脚就将白衣人给踩踏的重新趴在了地上。
身为兽人帝国的第一高手,白衣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何曾遭受过被人给踩踏在脚下的奇耻大辱?又气又怒的白衣人,因为急火攻心,张口就喷出了一口鲜血来,伤势又加重了几分。
此时的白衣人,完全是靠着强的意志力在强撑着,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愤怒的白衣人在唐璜的脚下死命的挣扎着,然而他现在毕竟是重伤在身,斗气和生命力也在之前同归于尽的那一招中,消耗的干干净净。所以他现在所有的挣扎,都只能是徒劳无功的无用之举。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从唐璜的脚下挣脱出来。
在数次挣扎无果后,白衣人终于也放弃了挣扎。他就这么趴在地上,歪着脑袋,斜着眼,向上瞪视着唐璜。如果眼神也能够杀人的话,白衣人早就用这恶毒的眼神,将唐璜给杀死了十七八遍了。
在重重的喘息了好几口气后,白衣人咬牙切齿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来:“可恶的人类,你如果有胆子,就杀了我吧!我西里奇誓,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唐璜将脚从白衣人的脑袋上移开了。因为他已经可以确定,白衣人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所以他并不担心,白衣人能有什么反抗的行径。
唐璜并没有杀白衣人,而是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问:“你真的就这么想死吗?你能够修炼到天阶十级,成为兽人帝国的第一高手,可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你难道就真地愿意放弃这一切?”
白衣人的鸳鸯眼瞳中闪过一道讶色,问道:“难道你肯放过我?”
“放过你也并非不可以……”
唐>说:“只要你肯告诉我。格蕾芙到底是被关押在了什么地方。我就可以放过你!”
然而令唐璜没有想到地是。白衣人竟然神情茫然地问:“格蕾芙是谁?”
唐璜先是一愣。随后认为白衣人是在戏弄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以狮族和虎族地高傲性格。还真不见得就是人人都认识格蕾芙。毕竟。格蕾芙地体内并没有纯粹地狮族血统。而是一个狮族和狐族地混血儿。
想通后。唐>解释道:“格蕾芙就是弗雷德里克地私生女。同时拥有狮族和狐族血统地人。”
唐>这么一说。白衣人总算是知道格蕾芙究竟是谁了。他用古怪地眼神打量着唐>。哈哈地怪笑着说:“原来是你。原来就是你这个人类。坏了弗雷德里克地好事……”
唐璜不明白白衣人说地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心思去弄明白。他现在只想要知道。格蕾芙到底是被关押在了什么地方。
于是唐>再次将脚抬了起来,狠狠的就向着白衣人地腰际踏去,只听得‘咯噔’的一声脆响,却是一脚将白衣人的腰椎给踏断了。
唐璜面色阴沉的说:“我可没有耐心在这里听你废话!赶紧告诉我,格蕾芙她究竟是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否则的话,我会将你全身的骨骸给一一踏断,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腰间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白衣人呲牙咧嘴的皱紧了眉头,纵然如此,他却依然在哈哈地大笑不已。眼见着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的唐璜,又一次抬起脚来,准备向着自己身上其它的部位踏下来的时候,白衣人这才止住了笑,说:“弗雷德里克苦苦等待了数年的果实竟然被你这个人类给采摘了,这件事情如果传扬了出去,定然会成为暗中流传地笑谈……别下脚,我这就告诉你格蕾芙的下落。”
唐>在即将踩到白衣人身体地时候,将脚收了回来,冷哼道:“说吧!可千万别和我玩花样!”
白衣人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边虚弱地说:“人类,你来晚了一步。在昨天的时候,格蕾芙还被关押在此处牢房中。但就在今天地拂晓时分,她就被两个狮族长老给架走了……”
唐璜连忙追问道:“格蕾芙被两个狮族长老给架走了?她被架到了什么地方?”
白衣人有气无力的回答:“据我所知,格蕾芙应该是被架入了皇宫之内!弗雷德里克这样阴狠的人,在杀死格蕾芙之前,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折磨格蕾芙的。”
“皇宫……?”
唐璜凝视着白衣人,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
白衣人苦笑道:“你爱信不信吧,我没有办法来说服你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