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这辈子完了,早晚得枪毙。
“这都啥跟啥呀?”
赵全宝也很懵逼,他严重怀疑自已打听的陈元生跟住在农机厂家属院的陈元生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在厂子交接这几天,陈元生办事的果断风格还是让赵全宝刮目相看的。
这小子懂得变通而不失原则,抓大放小,做事很有魄力,能“代人”
出几十万接手厂子,还是有点水平的。
很显然,家属院这帮老头、老太太都不知道陈元生真正的底细,或者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白手套。
不过赵全宝还真想起一个人,二饼陆卫国。
当年陆卫国干招待所的时候,赵全宝跟他也认识,两人还做过点生意。
于是赵全宝决定去找陆卫国,如果陈元生真是某领导白手套的话,老陆应该最清楚。
…………
晚上8点半,陆峰一个电话将王立彬邀请到他的筒子楼二楼的房内。
“小峰,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几道从饭店弄来的菜,王立彬还挺好奇,这都啥时候了,你请客也不早点打招呼。
“王哥,有点重要的事给你念叨念叨,坐、坐!”
“知道王哥不能喝酒,我给你准备了桔子汁。”
吃饭的总共四个人,除他俩之外还有光头吕强和另外一个小弟。
四人刚刚落坐,陆峰便讲了一个让大家瞠目结舌的事:陈元生那小子接手了一个胶合板厂,那厂子占地24亩,规模不小,据说他用60万买下来的。
“我艹……六十万!”
在座的几位全都震了。
这年头六十万这个数目普通人连想都不敢想,要知道现在农机厂不景气,职工平均工资还不到三百,六十万就是一个人200年的工资。
“小峰,你听谁说的,确定这俩陈元生是一个人?”
王立彬第一反应也是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元生什么家世他最清楚,老妈去年住院的费用不少还是借的。今年他刚出狱一个月,连工作都没有,怎么可能拿出60万买厂子。
对面的两个小弟也惊的面面相觑:就算那个陈元生天天捡钱,也捡不到这么快吧。
“今天下午,有个叫赵全宝的老板来家找我爸,我爸把我也喊去了,才知道的这事。”
“那个厂子,以前就是赵全宝的,因为欠了赌债,不得不卖掉,于是陈元生接手了。”
其实今天下午陆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惊了一脸:“据说陈元生用的钱,是某个领导出的,他不过是站在前面的白手套,赵全宝也想打听打听这位领导是谁。”
吕强在对面道:“不是说陈元生跟道上六叔混吗,六叔想办啥产业,还用他一个小弟出头?再说三叔的运输、建材搞的风生水起,他能看上胶合板厂这种行业。”
“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陈元生在搞这个,或者是在为这些人洗钱。”
陆峰说着,抬手用食指和拇指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