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生像往常一样,在戏台上练嗓。
门口的“阎秋风”
就像如约而至一样,来到林平生面前。
她的情绪不像第一次那么激动了,只是微笑地像前一天一样,牵过“阎秋风”
的手坐下,在台上唱着戏。
依旧是那《双合镜》。
戏唱罢,二人依偎在戏台上。
“秋风,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林平生先开了头,当然,就算林平生不说话,阎秋风也依旧不会张嘴。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林平生地默默地说着,阎秋风静静地听着。
就是这样,让林平生的心有一丝的满足。
月黑风高之时,阎秋风抱起沉睡的林平生,回到了她的房间,放到床上整理了一下姿势,盖上被后,烟消云散。
林平生睡了一次好觉,早早地醒了过来,在后厨煮了一锅面,来到戏院门口蹲着,等待着那女孩的到来。
林平生猜得没错。
这三天同一时间都会来一个女性,小女孩,小姑娘,今天年纪可能会更大一些。
林平生眼睁睁地看着那女性出现在自己眼前,她高兴地想去牵眼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那女人却躲开了。
“被现了,该走了。”
那女人微微一笑,转身烟消云散时林平生喊了一句:“阎秋风!”
女人回过头看了林平生一眼,微笑地摆了摆手消失了。
独留下那一人,依旧地孤独着。
那天,林平生罢演了。
半夜三更,林平生来到戏台唱了一段《梁祝》
阎秋风来了。依旧是身体冷冷的,微笑暖暖的。
林平生跑到阎秋风面前,抓紧了他的双手,“秋风,带我走。”
阎秋风抽出手,拍了拍林平生的手背,摇了摇头。
林平生生气,抱了抱阎秋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交给了他。
“带我走。”
林平生说。
阎秋风意外地生气了,张开了嘴给林平生看了一眼,把匕扔到了一边,抱了抱林平生。
林平生知道这是在安慰她,她微笑着摸了摸阎秋风的背。
他们俩就这么依偎着,像昨天一样,时间流逝着。
阎秋风再一次消失了。
隔天,戏院异常热闹,一群人拥挤在戏院门口。
一位老太太出现在人群中,失色地看着坐在戏台下早已引颈自刎的林平生。
她步履蹒跚地来到林平生的尸体旁,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熟悉。
她抱起林平生的尸体消失在了戏院里。
周围的人群像失忆了一样,四处散开,唯独那三人还驻足在原地。
“你说她就是窑祁的分身?”
曲游春不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