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
她的声音阴森诡异,恨意与快意交织,令她的脸看上去都微微有些扭曲,“自然是……干你啊……”
他被她的话惊得一愣,动作也跟着僵硬了一瞬,就这一瞬,男人们就已经到了眼前,其中一个抓住他的双手反剪至背后,他回过神来,正想反击,结果一阵剧痛从双肩传来,他的胳膊已经被扭脱了臼,他惨叫出声,接着膝盖处也被人狠狠踢了一脚,跪倒在地。
即使他剧烈地挣扎,但是被卸去双手的他已经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了。
没过多久,他上身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裤子也被扒至膝盖,他整个人被迫跪趴着朝下,双肩着地,脱臼的双手无法使力,只软软地垂落在身侧,一人压着他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呈现出一副待人侵犯的淫靡之姿。
见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解腰间的皮带,他才意识到这些人是要来真的,他顾不上为自己现在的姿势感到羞耻,头艰难地转向她的方向,“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承认我是有错,可不至于……”
话没说完,见到她陡然阴沉的脸色,他右眼皮猛地一跳,急忙道:“我不是……”
“给你们三个小时,只要不把人弄死弄残,随便你们怎么玩。”
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现在开始吧。”
感觉到身后男人胀硬的坚挺已经抵住自己的后面,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也用力捏住了他胸前的两点,他痛吟出声,急急地哀求道:“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除了这个,无论是什么我都会配合的,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他臀部的肌肉绷得太紧,男人试了几次都不得入其门,无奈转头对着她试探道:“夫人,他后面太紧了,没有扩张的话很难进去,但是我们今天来得急,没来得及带东西过来……”
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便拿根东西捅开不就行了,这还要我来教吗?”
另外两个男人环视一圈,一个人走进浴间,一阵窸窣声传来,没过一会他走了出来,恭敬地道:“夫人,我将里面的喷头拆了下了,正好可以用水管先灌下肠,这样也干净点。”
她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两个压着他的男人拖着他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他一起身就向身边的人踹了一脚。
被他踹的人反应很快,一个闪身躲过这一脚,同时立即一手拽住他踢过来的脚用力一拉,他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左额也被墙角擦过,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划过他的眼角。
他被这一磕一摔弄得眼冒金星,整个身子剧痛无比,再次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撕成了两半,一半将他已经无力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再将他的双腿压住,用另一半布料在他的脚腕处绑了个死结,然后就直接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拖进了浴室。
在狭小的浴室里,他再次被几个男人摆放成低腰翘臀的跪伏姿势,他的头抵在光滑的玻璃瓷砖上,血液顺着脸颊倒流到地板上。
他跪趴在地,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地板,那里清晰地倒映出他现在的样子,虚弱不堪,狼狈至极,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这么做就不怕被筱筱……她知道吗?”
他头抵着地面,绝望地出声问道。
她冷笑一声,站在门口冷眼瞧着他现在的样子,并不打算听他再找什么借口,至于筱筱……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她都觉得是对她女儿的玷污!
“我不想再听到他除了呻吟和惨叫以外的声音。”
她对着里面的男人冷漠地命令道。
“是,夫人。”
回话的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颌,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自己的男根,直接捅了进去。同一时刻,身后的男人直接用蛮力将水管捅进了他的身体。
“唔……”
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整个人痛得一颤,额头开始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汗水混着血液流下,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口中腥臭的男根一插入喉,他立刻反射性地干呕起来,然而喉部排斥吞咽的动作却反而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本就粗大的分身变得更加坚硬,再次胀大了几分。
即使被卸了下颌,他的嘴里也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腥臭味顿时充斥着他的整个鼻尖与口腔,激起他更加剧烈的反应,丝丝银丝从他嘴角滑下,配上他剧烈的干呕,看上去倒像是他在主动地吞咽着男人的分身,生理和心理上的厌恶瞬间传至全身,恶心得他胃酸直往上涌。
“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贱人……”
她讥讽的语调传来,他的眼里满含屈辱,迅速升起一抹刻骨的恨意。
不等他将恨意传达给她,体内的水管便突然迸出一股冰冷的激流,猛地冲击在他脆弱的内壁上,他瞪大了眼,后穴的臀肉剧烈地收缩,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身后的男人一时不察,竟都没有将他压牢,让他微微挣脱了些许控制。
此时前面的男人享受够了喉肉的按摩,正要开始动作,才刚刚把分身抽出一点,就在他剧烈的挣扎中直接滑了出去,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可他几乎无暇顾及到面前的男根,后面的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脆弱的私处,他痛得浑身痉挛,身体剧烈地挣扎,只是仍旧未能抵过几个成年男子的力气,不久后再次被镇压下来,身子痛极地不住颤抖着。
身前的男人不管他此刻的难受,只拽起他的头发,将分身对准他无法合拢的嘴巴,自顾自地急速抽插了起来。身后一个男人“啪啪”
地拍打着他的臀部,趁他臀部肌肉放松的一刹那将微微滑出的水管再次插入他的身体深处,另一个人则不断玩弄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一只手不停地重重揉捏着他的睾丸,另一只手还时不时用力地掐一把他胸前的两点,羞耻与疼痛激得他身体不住地战栗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前面的男人终于把持不住,在他的嘴里到达了高潮,并将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喉咙里,男人抽出分身,伸手“咔嗒”
一声合上了他的下颌,向上一抬一压,逼着他将口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身后负责浣肠的人看着他鼓得发胀的小腹和不停颤抖的双腿,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关上了水闸,朝着苦苦咬牙忍耐的他道:“你要是不想失禁在地板上,就把后面夹紧了,等我抱你到马桶上再将水排出来。”
他说完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将水管尽数拔出,臀肉与水管分离时发出“啵”
的一声,酝酿已久的便意猛地冲向下身,他反射性地夹紧了臀眼,没有让体内的水流喷涌而出,只是仍然有一小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后穴渗出,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
男人对他的听话感到还算满意,也没有故意延长时间折磨人,直接将人抱到了马桶上方,只是半天没有听到动静,男人诧异地瞧他一眼,右手出其不意地一拳揍在他的小腹上。
他面色一白,后穴剧烈地收缩几下后便失了力道,一直积蓄的水流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流,滔滔不绝地喷射而出,几声响亮的“噗呲”
声过后,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倾泻而出的“哗哗”
声,一股屎臭味从他的身下弥漫开来,巨大的狼狈与屈辱感夹杂在这股恶臭中扑面而来,他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颓然绝望的气息。
水流声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渐渐消退,待他将体内的污水泻完,男人又给他灌了一次肠,第二次出来的水明显清澈很多,几乎看不出黄色,但他仍然连续灌了三次才停下,女人早在他第一次排泄的时候便厌恶地捂着鼻子去将房里的窗户打开了,这时房里的气味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见他体内的污浊已经被完全清洗干净了,男人将水管扔开,趁着他刚刚灌完肠,后庭仍未闭合,赶紧掏出早就硬的发烫的老二插了进去。被柔软冰凉的臀肉包裹着,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挺身抽动了起来。
自从他的下巴接上后,他就一直紧咬牙关,沉默着一言未发,被捅穿的刹那,他紧闭的眼里终于缓缓渗出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