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草问。
“你就是我的拉菲克。”
乌蒙说。
“妻子的意思?”
燕草问。
“情人的意思。知道啥叫上床?”
乌蒙说。
“到床上去呗,这有啥好解释的?”
燕草说。
“那咱俩上过床吗?”
乌蒙问。
“咱俩不光上过床,还一个被窝呢。忘了?”
燕草嘲笑着乌蒙。
“那咱俩生过关系吗?”
乌蒙明显感觉燕草解释的不对,但自己也不知道上床代表啥,只得说。
“接吻算吗?”
燕草问。
“应该算吧!”
乌蒙说。
“那咱俩就算生过关系了。以后,你可不能与别的女孩生关系。”
燕草说。
“那是自然。”
乌蒙说。
两人披着落日的余晖回到家。乌蒙让燕草歇息,自己把自行车先解下来。燕草把自行车推进院内。月英、万清、筠篁见燕草疲惫不堪,忙走了出来。
“大娘,我们给你买了些木柴,烧茶水喝。”
燕草说。
筠篁看着燕草脸上的汗痕,问:“从哪里买的?”
“县里的物资局。”
燕草说。
“你们俩拉回来的?四十多里地呢!”
筠篁说。
“也没觉得累。我俩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回来了。”
燕草说。
“娘,把木柴卸到哪里?”
乌蒙进来问。
“你别管了。你们进来喝水,让你爷和你六嫂卸。”
月英说。
“很多呢!你们别把衣服弄脏了,我和燕草卸就行。”
乌蒙说。
“那就抬到院子里来。”
月英说。
万清已经出来,看着地排车上的木棒,甚是诧异。
“这是多好的檩条啊!花了多少钱?”
万清问。
“十元钱。今天没拉完,明天要去辆马车。”
乌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