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给两人倒了茶水,觉能顾不对劲,惊讶地看着能顾,问:“咋了?”
“都过去了,提它干啥?”
万娜也红了脸,说。
“上次陵羊泽的事?这么些日子了,你还记着?”
乌蒙疑惑地问。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芝麻粒子大的事,也能琢磨半年。”
万娜笑着说。
“这也是优点。香油,就是从芝麻粒中压榨出来的。”
乌蒙调侃说。
万娜能顾哈哈笑了起来。
“笑啥?”
燕草将猪肉煮好,走了进来,问。
“乌蒙说芝麻粒子里出香油。”
万娜说。
“芝麻粒子里出香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咋,你要造反?”
燕草看着乌蒙问。
三人又笑了起来。
“你和能顾先说话,我和万娜去买酒。这次买多少?”
燕草问乌蒙。
“你们一人带一捆回来,以后的我来想办法。”
乌蒙说。
燕草应诺,同万娜走了。
万娜、燕草走后,乌蒙看着能顾,问:“你和万娜吵架了?”
能顾看着乌蒙,心里明白,刚才乌蒙说的,其实是为自己解脱,不由暗暗感激。可昨晚的事,他怎么好意思说呢?不由叹口气,说:“我敢吗?”
乌蒙笑了起来,说:“也是。你也打不过人家。”
“那你能打过燕草?”
能顾问。
乌蒙笑了,说彼此,彼此。
能顾长长地舒口气,说:“这些日子,我跟着我娘下地。这才明白,寒窗十年,纯是浪费。到了地里,我连蚜虫、棉铃虫都分不清。”
“咱在课堂上学的,是考大学的,又不是种地的。这有啥多愁善感的?”
乌蒙无所谓地说。
“可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能顾说。
“可我觉得你很优秀。你身上有很多东西值得我学习。比如沉稳、考虑问题全面、说话温文尔雅。”
乌蒙说。
“那是我没有骄傲的资本。我要为自己的每句话、每件事负责,我不能得罪任何人。”
能顾说。
“咱们都是同龄人,你这样想,这样做,就值得我学习。”
乌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