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或许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关尔问她什么话。李湾湾说,试探真心的人都该死!
关尔眉头一皱,心里暗啐了一声,骂得真脏!
李湾湾惊觉不妥马上变脸,“宝宝宝宝,该死的另有其人!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当时真的是有点被他吓到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关尔眼神透露着懊恼,叉子一直戳着同一块果肉。
“站在你的角度,我表示理解。我要是徐洲,可能无法理解。以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终于迎来了转机,结果睡一觉起来把自己当成了泄火工具人,啧啧啧,有点残忍。”
李湾湾把水果盘抢了回来,再被她戳下去,一会得喝果酱了。
“关关,我都看不懂了,你要是还喜欢他,就别这样折磨人家了,主要是你也不开心。”
关尔无言以对,“我除夕给他发消息了啊,人家没回我。我是不是应该当面给他道个歉?”
“你就是对他太认真了,太想你们之间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固执的都成为你的心病了,这样反复试探,反复抽离,再多的爱,也是会被消耗,被掏空的!”
“我的宝,如果你对他像对其他人那样豁达,爱就爱,不爱拉倒,我绝对不会劝你。”
李湾湾一副旁观者清的样子。
“我对他已经认真到固执这种程度了吗?呜呜呜……这是病吧??”
关尔觉得无比烦躁,之前和他分手是伤心是不舍,现在真的闹掰反而多了一份烦闷,堵的人心里发慌。
“正视你自己的内心!”
李湾湾话是这么说,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最终结果。关尔和徐洲之间像是两个极端,要么连枝共冢,要么老死不相往来,两年前的分手只能算做是平衡点,总有一天重心会继续偏移的,何况现在这一丁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打小闹?
“没用了……有时光机吗?神特么炮友!毁灭吧!”
关尔把自己苟缩在椅子里,整颗头的重量全放桌子上,两眼无光。
“老婆,爸妈叫吃饭了。”
周途从后面走过来牵起李湾湾的手,看看站在两米外的徐洲,再转头看着关尔,说“徐洲和他爸妈也在。”
关尔刚抬起的头听到“徐洲”
时,像是凭空长出来一根绳子,被人用力往桌子上一拉,她的下巴再次重重砸向桌面。
“嗷——好痛!”
关尔感觉自己泪水都飙出来了,有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怎么了怎么了?”
李湾湾紧张兮兮地看着捂住嘴巴的关尔。
关尔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含糊不清地说咬破了。
“走吧。”
周途拉着李湾湾就走,用下巴示意她往后面看看。
李湾湾回头看到徐洲走了过来,便跟着周途离开。
“唔……嘶……”
关尔痛得拿手机想看看被咬破的地方。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白色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