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姓男子十分焦急地拽着温岸的手,温岸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随即急冲冲向里屋跑去,洪姓男子一把拽住了他并问道“温叔,来不及收东西了,先跑吧,我背着温小姐。”
说罢,洪姓男子将温彤背了起来,和温岸朝着山林深处跑去,不出洪姓男子所言,一盏茶的时间后,五十多名身着黄衣的正气盟内门弟子都来到了木屋,而陈牯之也随即赶到,在看过木屋后连忙下令“赶紧追!他们跑出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他们的度应该不快,追得上。”
“少长老,这话怎么说?”
陈牯之此刻还在木屋处,看过一间温彤所住的小屋后面带笑容地说道,使得一旁的执事满脸疑云。
“你看,这屋内与其他屋并无过大差异,透着一股穷酸劲,但你看这衣柜,里都是女人的衣服,但这却连盒胭脂都看不见。”
“这没胭脂可能是买不起吧?”
“不,你也看过其他房间了,居住于此处的不出意外应该是一个大夫,且看那些药材,要做些胭脂也不是难事,但这屋内不但没胭脂,连镜子也没有。”
陈牯之说罢,内门执事仔细将屋内看了一遍,现确实没有镜子。
“这屋内的摆设也是,地板有着不少的坑洞,而这些桌椅的腿脚都有着差不多粗细的敲痕,想必是那瞎子用拐杖探路敲打的。”
内门执事听完点了点头,十分赞同陈牯之的说辞,当然,他也没有说错,尽管温岸平日里会来山林深处采药,但因温彤的原有,使后边那穷追不舍的饿狼越来越近。
“王执事,这李修鸿躲了多久了。”
“估摸着,有五个月了。”
“习武之人,身体远比常人健硕,尽管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但凭借他那甲下甚至甲中的水平,只要有人用心医治,五个月应该能恢复不少吧。”
“少长老,你是说……”
陈牯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内门执事,答案已写好在咽喉间了,只差说出口了。
“阿洪啊,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温岸此刻走在前面,为洪姓男子带路,而话一说出口,几人就停下了步伐,温岸站在前面,手扶着一棵大树,洪姓男子背着温彤,站在原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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