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是赞扬圣贤之卓越功绩,百姓的赞美之情无以言表,答题的时候应当答古人之功绩。”
林桐伊给他慢慢地解释。
沈卿之听了之后,默然了好久:
“原来是这样。”
林桐伊听见他失落的语气,后悔自己说得太直接:
“你也莫灰心,下次要是还考到这一句,你之后就知道怎么答了。”
“也许吧,”
沈卿之还是有点低落,“你不知道,我家人都可聪明了。
我祖父当年可是能和岭南容氏的容老太爷辩经的人。
我父亲二十不到就中了榜眼。
我祖母和母亲都出身书香世家,我妹妹也博古通今。
全家只有我,看到书就想睡觉。”
林桐伊静静地听着,兀然问:“你是沈老太傅家的公子?”
沈卿之挠挠头:“你怎么知道?我说过吗?”
“你说的这些太明显了。”
沈家是京中一等的人家,这些事迹,林桐伊也听过。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考倒数这么难受了吧?”
“是挺难的。那你喜欢做什么?习武吗?”
“习武也没多好玩,我喜欢画小人儿。”
“画什么?”
林桐伊以为自己听错了。
“画小人儿啊,”
沈卿之重复了一遍,“就是在书上、在纸上画小人说话打架。”
林桐伊一时无言以对,她没想到沈老太傅的孙子居然是这样天真烂漫的性子。
“我想你祖父可能比你更难受。”
沈卿之闷闷道:“可能吧。”
“所以你就想跳崖?”
“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沈卿之老实承认,同时又问,“那你为什么想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