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之下,多少银子都还得上。
为此周君仁没少眼红。
马车很快便到了工坊。
今日来河边是心血来潮,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
护卫们先是检查了一下周围的安全情况,才让朱载坖他们下了马车。
“工坊的人呢?没有值班的吗?”
虽然现在是规定的下班时间,可也有大小主管来安排值班。
之前来看了一次,其他时间都是派人前来监督。
“小祥子,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滕祥也是一脸懵逼。
往常来看,不都好好的吗?
今日怎么就没人了?
拿了殿下的工钱,就是这么干活的?
“算了,看你也不清楚。”
朱载坖一眼就看穿,肯定是底下的人,又再做幺蛾子了。
欺上瞒下,已经几千年的老传统了,似乎每个人都会无师自通一样,神奇的不行。
“你,就你,来说说,这里的工匠们去哪了?”
一名看起来老实本分的木讷汉子闻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赶紧低下。
通过周围人的话语,
呐呐道:“草民,草民也只是收了人三文钱,帮着看场子。”
“答非所问,拉下去关入大牢。”
立刻就有护卫作势上来,吓得此人都快要哭出声了。
“冤枉啊殿下,草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
“包庇他人酒肆罪过,还说你冤枉,拉下去,明日午时砍头。”
一开始只是关入大牢。
两句话的时间,就又改成了看透。
汉子急了。
“殿下,我说,我说,他们去县城的赌坊,赌钱去了。”
“赌坊?”
朱载坖在此念叨了一句。
最近为了银子,他都快要头疼坏了。
拿出钱庄,一时半会也解不了燃眉之急,一切都需要时间。
突然听到赌坊,才现自己忘了一个来钱更快的地方。
他在给人银子干活,却有人用无本买卖收割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