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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3页）

克拉克不信它的话。

“我向上帝誓我说得都是真的，你由于康纳的话所见到的任何画面都与我无关完全是你自己出了问题。”

恶魔嘶嘶喘着气，像是因为这句话而承受着剧烈的疼痛，然而人脸上露出的惊讶给它带来了远疼痛的欢愉，“如你所见，康纳要去杀死莱克斯卢瑟，换句话说，我是在帮你的忙呢，人，你可真是恩将仇报呀……”

克拉克没有听下去，他的思绪全都被另一件事占据了：

这明显会施展魔法的邪恶生物声称它没有对他动手。

克拉克不知道自己能否相信它，可是在这一刻，他直觉对方说了实话。

也就是说，他刚才看到的，‘人’杀死总统卢瑟的画面，也许不是幻觉，而是平行宇宙的画面或者……他自身的记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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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了好几天了，爸爸还不回家，你要不再去撞一下墙吧。”

奥菲莉娅坐在学校图书馆的角落，等到一群大吵大闹的同学从旁边路过后，忧心忡忡地对着身边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说道，“看看漫画里是怎么说的。”

伽勒盘膝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倒是没有和她吵架，反而很认真地考虑了这个建议：“你以为我这最近睡觉的时候没尝试过？但无论我翻开哪张牌，看到的内容都和卢瑟的阴谋与人的家庭无关。其实我很怀疑《命运之主》漫画与动画永远不会提到级小子的诞生，你猜为什么？”

奥菲莉娅凭借着对漫画剧情的贫瘠记忆慢慢回想一番，恍然说道：“《命运之主》漫画连载第一期的时候，康纳在人系列漫画里已经登场了好几十年了！”

“没错。”

伽勒压低声音，“虽说对‘命运’来说，的时间并不是线性的，不过高维度漫画连载姑且要遵守一定物理规则，要是康纳的诞生不会给已知剧情的读者带来新鲜感，‘编辑部’何必再把它拉出来放进微波炉重新加热一遍？”

又不是犯罪巷。

或者人之死。

奥菲莉娅反应很快：“也就是说，最近爸爸经历的事情不会出现在任何与‘编辑部’相关的作品当中。换句话说，他现在独立于故事之外，是‘自由’的。”

严格意义上讲，这种自由并不稀有。

毕竟高维度的创作者们也不是闲着没事干，每天吃饱了撑的刻画自己笔下角色如何吃饭睡觉呆拉屎，非日常向的作品更是如此，差不多只要现实中没有大事生，角色们随便干点啥都不会惨遭记录。

但反过来说，你永远不确定你做哪些事会成为大事件的引子。

万一你做的地狱料理吸引来了恶魔，导致一场魔法侧的战争，于是编辑详细刻画了你是怎么把这顿饭做得这么难吃的，从此你做饭难吃成为了身上的固有标签和同人里经久不歇的热梗，那你找谁说理去？

所以自由是一定会有的，却也充满了不确定性。

于是在伽勒看来，近期现实中和康纳相关的一系列事件就变得很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说，”

他若有所思地询问奥菲莉娅，“厄里亚有没有可能想到了这一点？”

“啊？”

“我是说，他会不会现康纳的存在其实是可以利用的康纳诞生这几天，只要和他掺和在一起，‘编辑部’就会受限于重复性剧情而拒绝记录因此打算趁此机会做点什么？”

奥菲莉娅微微张开嘴，眼睛先是一亮，继而又有些犹疑：“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会不会把爸爸想得太复杂了？”

“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