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太守听到这话大惊,不能让安王把人这么带回大周。
他伸手死死抓住马车的缰绳:“安王殿下,安王殿下您不能把公主这么带回去啊。她是来我南梁和亲的公主,已是我南梁太子妃。请您把公主交予外臣,外臣定当以性命相护公主安危。”
陆晓芸走下马车,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以性命相护,你算个什么东西,能与本王的妹妹相提并论!”
“可是,安王殿下,若灵公主这副身子不能长途跋涉啊,你们回大周还得翻山越岭,实为不妥。外臣已经命人去将凉州城最好的大夫请去太守府了,也命人将最好的房间准备好了。还请安王殿下将若灵公主送去凉州太守府吧。”
陆晓芸眸色冰冷地看着他:“你们南梁人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来这儿的路上你怎么和本王说的?要不要本王替你回忆一下!还妄想本王带着公主再住到你的凉州太守府上去,怎么是害我妹妹还害得不够吗!”
“我我我,外臣不是这个意思,我当时确实瞒了您。外臣只在公主来凉州的第一天见过一面,之后三皇子便把外臣赶走了。可,可外臣确实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就连我皇也不知发生这种事,否则又怎会同意安王您来见公主呢。”
“安王殿下,这里面必有什么误会。还请您和王妃带着若灵公主和各位大人,先去凉州太守府住一段时日,给公主治疗要紧啊。待公主恢复如初,外臣必亲自送诸位前往南梁国都。到那时,安王对外臣要杀要剐,外臣绝不说半个不字。”
朱煜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凉州太守,冷冷道:“你们南梁人都是信口开河的伪君子,还枉想我们把公主交给你?!以本王妃看,你今天早上的话根本不是隐瞒,而是弄不明白你们三皇子到底要做什么,所以给他找了这么个借口吧!”
“呵,你们南梁人,上到三皇子,下到像你这样的一州太守,个个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当时送国书来我大周便是有意隐瞒,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也是你们有意隐瞒。我倒不知,你们南梁人究竟按是什么心!”
“殿下,以妾看,他们南梁帝肯定知道这里的事。否则为何只答应殿下带四个随从,他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凉州太守额头直冒冷汗,这娇娇弱弱的女子,当真是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
没等他反驳,朱煜又道:“还有,若灵公主与你南梁太子还没拜堂,她还不是你们南梁的太子妃!”
朱煜一甩车帘,对江传道:“我们走!”
江传一抖马缰绳,马儿撒开四蹄,凉州太守一个趔趄被逼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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