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朝着楚兮走去,我趁机取下锤子,猛地砸向一旁的窗户,随后狠踹了一脚,果然将那封闭的玻璃窗直接砸了个大洞!
跳车前,我赶忙对她伸出了一只手。
“楚兮,赶紧跳车!”
她的反应很快,立马起身握住了我伸出去的手。
我脚下一个借力,跳出去的瞬间,那两名阴差手中的铁链正好打了过来,只差一点就能把我们二人给勾了回去。
“上了灵车的活人,从来没有能活着离开的!”
阴差森冷地声音被风带到我的耳边。
奈何我和楚兮已经落地,灵车不能中途停下,他也无法从灵车内追出,只能在我俩身上打下一道烙印,像是被做上了记号。
我和楚兮在黄泥巴地上翻滚了好几米才停下,她顶着一身的擦伤舒了口气,爬起身后朝我走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接过她递来的手,艰难地起身。
“柳清影。”
“名字还蛮好听的。”
楚兮仰着头,打量着我说“念在我们能在灵车上相识也是有缘,我提醒你一嘴,灵车只在阴阳交界处车,会误上灵车的只有两种人。”
“第一种是将死之人,把阴间的东西看成了阳间物。”
“第二种是被人做法害了,才会浑浑噩噩地坐上了车,你一上车就开始睡觉,看着就像是被人害了。”
听楚兮这么一说,我忽然现自己已经不记得上车的细节了,不由得问她“害我的那人是怎么害到我的?”
楚兮忽然伸手,从我脖子后的衣服里,拿出了个写有我名字,还沾了我一缕头的小纸人出来。
可我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的头什么时候被人剪了,更不知道这个纸人是什么时候被人放的。
等等,不对……
昨晚到现在,能靠近我的,只有黄老头和花姑,还有那个骗了我们的老人家了。
黄老头和花姑没有害我的必要,所以这个纸人,只能是那个老人家放的了。
可那老人家是怎么知道,我会去车站的?还是说就算我不去,他也能用这个小纸人害我点别的?
楚兮见我面色惨白,犹豫了几秒,还是告诉我“这是民国时候流行的邪术,能在人最疲惫的时候,控制一些行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了。”
我深吸着气没有接话,只是问她“那你呢?你误上灵车是因为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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