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听完愣了一下,然后给韩爌倒了一杯茶水道:韩大人,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说句实话,本朝那个当官的不贪,贪多贪少而已罢了。你要不是掺和到要命的事里,最多也是罢官抄没贪银而已。你不信魏某人能保下你的家小,那魏某人找一个能保你家小的人来跟你谈如何?”
“只要皇室肯出面,韩某愿为九千岁手中利剑。”
这时牢房门被推开,走了进来道:“不知道本王的面子够不够?”
两人忙起身行礼。韩爌问道:“敢问殿下何人?”
“永乐朝赵王,朱高燧!”
当天晚上,三万锦衣卫在毛镶和李若链的率领下离京直扑鲁地曲阜。魏忠贤和曹化淳率领着东厂番子,如鬼魅般穿梭在街巷之间,他们的目标是东林党文官的家。
灯笼的微光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他们冷酷的面容。魏忠贤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东林党文官一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的存在已经到了要连根拔起的地步了。
番子们破门而入,屋内的人惊惶失措。书籍被撕碎,财物被抢夺,家人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混乱而残酷。
魏忠贤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要让东林党文官知道,与他作对的下场将是凄惨的。
夜越来越深,抄家的行动还在进行中。两人带着五千多东西厂番子按着韩爌写的名单一个个府邸进行抄家抓人。
工部营膳司主事吕下问,吕府大门口。
魏忠贤手里拿着一份文书在探照灯光下静静看着,吕下问跪在地上不断对魏忠贤磕头。旁边探花郎吴孔嘉浑身颤抖瘫坐在吴荣的无头尸体面前。不远处吴远春身穿染血的囚衣,手里拿着一把染血的绣春刀喘着粗气靠坐在太师椅上。
“咱家后世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帮黑了心的文人一个坑一个坑的埋了啊!探花郎,你圣贤书读狗肚子里去了,吴荣犯下如此恶行,你包庇不说,还来蒙骗咱家坑害苦主,要不是现的及时,咱家这张脸如何见人啊。来人啊,把探花郎和吕大人带到镇抚司狱,好好招呼着。”
几名东厂番子过去给了吴探花和吕下问几脚狠的,两人当场昏了过去,几名番子拖着两人往囚车走去。
魏忠贤对着吴养春道:“老吴啊,咱家对你不住啊。你们先在我府里养伤,吴孔嘉在老家的田产咱家做主都赔偿给你,当年放跑吴荣的官员到时锦衣卫会过去处理。以后咱家有用到木料的地方,都交给老吴你来安排。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千两银票塞在老吴手里道:给小孩子们买点好的,补补营养。”
吴养春泪流满面看着魏忠贤道:“千岁爷,这可使不得啊!”
“拿着,这是给小孩的。不是给你的。老吴你别坑我,叫我魏老哥,不要叫千岁。”
“好,魏老哥。从今以后有事你就吩咐,我吴家就是豁出去都要给魏老哥把事办了。”
“哈哈,吴老弟仗义。”
礼部侍郎冯铨府里,三百名锦衣卫不断把冯府的金银搬出府外,冯铨被几名锦衣卫揍了一顿,倚天世界锦衣卫同知蒋瓛在一旁道:“要不是毕自肃巡抚给你求情,你早被拉到镇抚司狱里了。现在只是没收你的浮财,你算命好的了。”
京营,兵营大门口。三千多大明6军举着毛瑟98k步枪瞄着蠢蠢欲动的天启朝京营众将领和亲兵们。正史大明徐达骑在一只猛犸象上用扩音器道:“都给本国公老实站着,等锦衣卫收拾了文官,接着本国公在一个个跟你们算账,众将听令,无令出营者,上至亲王,下至士卒。杀无赦!”
张无忌带着明教五散人骑着战马悠悠然在京城里走着看着一个个高官奸商的府邸被锦衣卫破门而入,一个个贪官污吏被绳子和囚车带走,一卡车一卡车的金银在月光下闪烁着亮光。
张无忌感慨道:“这些银子染着这个朝代多少平民的血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