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兄,快快请起,要不是文静兄提供的消息,在下还不能顺利剿灭吴锦衣,文静兄是于全城百姓有大功的。”
江辰先肯定的田文静的功绩,接着继续道“文静兄在下意欲改土归流,文静兄久居西南,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田文静却是神色暗淡“在下所托非人,致使西南百姓被屠戮,罪孽深重,但求一死。”
田文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辅助吴锦衣经略西南,意欲青史留名,没想到吴锦衣为一己之私致使他西南攻略功亏一篑。
江辰手下武将可当一面者众多,唯一缺少的便是能够出谋划策的人。
这田文静却是他改土归流必不可少的一员。
江辰继续道“吴锦衣之事是他咎由自取与文静兄何干,文静兄难道不愿听在下改土归流之策?”
西南百族如何纳入大周之下本就是田文静苦思多年的难题,如今遇上一个能解决西南问题的江辰自是愿意一听。
田文静暗淡的目光有了些许的神采,恭敬地道“大人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江辰先是讲了兵分三路的构思,他讲的眉色凤舞,田文静却是神色暗淡,面露不屑之色。
“征讨西南,何其容易,大人布置三路兵马要想获胜并不算难,难得是陷入十万山地之中,大周能够消耗几年。”
顿了顿,田文静继续到“西南之事,朝堂绵延多年不仅仅是因为打不过,更多的是降而复叛。”
江辰哈哈一笑,拍了怕他的肩膀道“文静兄看的通透。”
“在下也不是靠武力镇压,文静兄以为征讨西南云贵川之地最难的是在哪里?”
田文静冷冷的道“世人皆知,道路阻碍,交通不畅;土司横行,杀之不绝。”
田文静好整以暇的等待看江辰错愕的表情,可惜他失算了。
江辰兴奋的一拍大案“文静兄果然大才。”
“堵路阻碍便修桥铺路,交通不畅便疏通道路,这有何难?”
“江大人开什么玩笑,要开通那般道路耗费何止千万,民夫几十万,如之奈何?”
江辰含笑并未回答,田文静思索片刻道“江大人指的是那渴望归家的三十万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