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看着如此窝囊的张河,不屑的道“来人将张主簿给我带到大帐,本官亲自审问。”
几名绣衣使者如狼似虎般将瘫软在地的张河带到营地大帐。
江辰艺高人胆大,屏退绣衣卫,高坐上位,“张大人,说说怎么回事?”
瘫软在地的张河见没有旁人,从袖口掏出一沓银票,恭敬的递给江辰。
“江大人,卑职是张庭和张大人侄子,还请大人照看一二。”
江辰心中早有打算,直接将张河处置并不能解决北山大营的事。
见张河极为上道,江辰心中很满意,不过嘴上却是不依不饶,“按理说张大人的面子总是要给,可是这么大缺口该如何处置啊?”
张河眼见江辰并不赶尽杀绝,也是神情一松。
他从袖口又是一阵摸索,“卑职愿意孝敬大人十五万两,请大人指条明路。”
江辰不着痕迹的将十五万两收入袖口,“张大人这是作甚,还不赶紧起来。”
江辰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将张河扶起,拍了拍肩膀,“老弟啊,这北山大营十万人满员,如今只有三万人,陛下追究下来张老弟怕是性命不保啊。”
“还请江大人一定救救下官。”
张河慌忙拱手,神色有些急切。
“老弟,这事很难办啊。”
张河肉痛万分的又在袖口摸索一阵,又是五万两银票,“江大人一定多多用心。”
“罢了罢了,为兄也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此事有些困难需要老弟出力。”
张河见江辰不再追究,大喜道“江大人请讲,在下自当全力以赴。”
江辰大喜“这三万士卒可是一个都不能少,再少在下就不好跟陛下交代了。”
张河面露难堪之色,小心翼翼的道“江大人,实不相瞒这三万士卒中大部分是各军府家丁少爷,全部留下怕是不好。”
江辰苦口婆心,“老弟,不是为兄不愿,实在是少了三万,抄家灭门之祸就在眼前。”
张河被吓得头皮麻,“那江大人您说怎么样,卑职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