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娇羞下了山,皎洁的月亮升到半空,似乎在它微弱的月光下,才能掩去太过羞赧的春景,凉风拂过,似乎还不能吹尽一丝荒唐的气息。
润修魇足搂着累晕的周恬,爱怜不已地吻着她的额头,细密的吻一直沿鼻梁往下,直至吻到嫣唇,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月光照着被爱抚过的两人,似乎在为他们增多了一份柔意。
——
"
恬恬,恬恬,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凤厉钧躺在了周恬怀孕时睡的床上,身体作搂抱状,仿若周恬还在他怀里那样,嘴里不住低喃。
沉稳了很久的神色最终抵不过心中那汹涌的思念,露出痴狂与恋慕。
"
恬恬,你怎么这样狠心,让我和亲生骨肉分离?"
俊朗的脸庞布满了委屈和怨怼。
"
不,我的恬恬心最软了!定是我错了,我错了。"
凤厉钧的凤眼满是自责。
"
很快了,恬恬,你很快会回来我的身边的。"
这么想着,凤厉钧孤寂?惶的内心才稍稍安定,轮底分明的俊脸露出痴痴的笑,笃定周恬一定会回来一般。
润家祠堂里,族老与年轻一辈纷纷聚齐,四周一片窃窃私语。
"
安静!"
润宜极有权威地拍着祠桌,四周都肃静了下来,才清咳了几声,开始会议。
"
对于润修此子,登了总务高位,便目无尊长,六亲不识,大家有何看法?"
"
当然是族谱除名,润家断没有这样的不孝子孙!”
一位稍年长的族老上前,愤然道。
“这样的人,怎么能做总务,状告他!"
"
对呀!族谱除名太便宜他了。"
一部分义愤填愿的青年纷纷应和,并想拽润修下这个高台,年轻气盛的心总是充满不服与妒嫉。
“听说润修那小子这段时间要结婚,对象还是生了野种的女人,不如咱们好好拿来做文章。"
作为正系子孙的润田,一脸阴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