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二擂上一番激战,八负二胜。
当魏长天打完今天的十场擂时,李阳已经不见了人影。
“李公子说是不忍再看您的惨状,所以回家退婚去了。”
王二如实禀报。
退婚?
魏长天揉了揉身上的淤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二者间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也懒得多想,从王二手中接过一张银票后便挥了挥手:“不管他了,你到马车那里去等我吧。”
“公子,要不我还是跟着您吧。”
王二面露纠结:“万一那个徐青婉要对您不利……”
“我心里有数。”
魏长天打断道:“你正好趁这功夫去买只鸡。”
王二以为自己听错了:“买、买只鸡?”
魏长天点头重复:“对,大母鸡。”
“……”
王二一阵沉默,半晌后才支吾着说道:“那个……公子,我多嘴问一句。”
“您说的这个鸡,它是正经鸡不?”
……
悬镜司内一处僻静的“武室”
。
因为在悬镜司当差的大都是武人,平时基本都会有修炼习武的需求,所以这种“配套设施”
倒是不少。
而今日便是魏长天的第一节高价“私教课”
。
“徐姑娘,这是说好的五十两。”
魏长天笑着把手中银票递给徐青婉,后者倒是毫不客气,认真查看过金额后就揣进了胸口。
“魏公子,那我们现在便开始吧。”
“不急。”
魏长天摇摇头,饶有兴致的问道:“徐姑娘,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徐青婉平静反问:“你是不是想问昨日我为何会压你胜?”
魏长天点头:“为何?”
“因为我前几日一直在观察你,虽然你一直在输,但却日日都有极大的长进。”
徐青婉如实回答:“再加上昨日你的对手之中有两人实力偏弱,我便觉得你应当可以赢下至少一场。”
原来如此,看来这徐青婉的观察分析能力确实挺强。
魏长天想了一下,又问:“那如果我昨日没赢呢?你那三十两岂不是就打了水漂?”
“没赢便没赢,既然是赌,自然是输赢都认。”
徐青婉从发间解下红绳衔于口中,双手背在脑后将长发盘成发髻。
“魏公子还有要问的吗?”
“还有一问。”
魏长天看着徐青婉的嘴唇笑道:“你似乎并不怕我?”
“为何要怕?”
徐青婉将红绳系到发髻之上,露出白皙的脖颈:“你并打不过我。”
魏长天好笑道:“可我爹是悬镜司指挥使。”
“我知道,这又如何?”
();() “你就不怕……罢了,就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