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就大拇指和食指有。
到底是有关还是无关呢?
“瞿司然?”
她抬头,也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她多久,她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我不是故意地。”
他挟住她的下颌,淡声说道:“我怀疑你是想嫁给我,才不肯好好听。”
她极力辩驳,“我才没有!是你这个太无聊了。”
“噢。”
他放下平板,将两只手递到她面前。
“看够了?没看够继续,看够了就专心一点。”
她闻声,浑身肌肉紧绷,顿时两只眼睛都尴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就这么喜欢我么?”
“谁喜欢了?简直大言不惭!”
她恼羞成怒,对他又推又搡,结果忙了半天,他仍旧坐在原地,而她累得粗气直喘,“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月牙那么多!”
他遁声垂眸,只看了一眼便得出结论,“肾气足,血气足,身体健康,不像某人,走两步就要歇一会。”
司然不满地把手背递到他面前,“气血不足你上次说过,我的肾难道也不好吗?”
他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同?”
“你的手总是很烫。”
“是你的手太凉,肾主阳,阳虚,除了手脚常年冰凉,腰背也会发寒。”
为了佐证这句话,他将她的手后拐,放在上面,让她感知,末了,又让她来触碰自己的后背,体温相差巨大。
“那为什么我比你更怕热?”
她不解,她离了空调就睡不好,但他仿佛完全不受气温影响。
“你体温不高,毛孔封闭着,热排不出,就留在了身体里面烧内脏,所以才容易中暑。”
他拍她的头顶,“而后腰的寒直接影响到你的生育宫,痛经也理所应当。”
她糗得埋头装傻,余光却瞥见他起身将后方的书柜打开,取出了那罐满满当当的灵芝粉。
“让你吃的也没动,瞿司然,以后乖一点。”
她自知理亏,红着脸虚心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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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y团队在阿根廷待了两周便准备登船,横穿德雷克海峡前往南极科考。
陶景枫趁着有网络,与那个从来不会主动联系自己的儿子拨了通视频。
陆行言听说过这片海峡,放下手中的资料,淡声道:“注意安全。”
“妈妈会注意的,最近我们小言过得怎么样?”
“还好。”
“爷爷身体怎么样?”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