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起热,那就不能拉肚子。
葛老太爷坐到了李庆那一桌,闻着折箩菜的香味,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那时候吃席小孩子不能上桌,只能吃剩下的,尽管如此,那也是人间美味啊!
灵棚里,小女儿坐在椅子上,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
“我去换小妹吃饭吧。”
大女儿快的扒拉一口红豆饭便要去换妹妹。
这时,葛老太爷开了口:“让她守着,自打出国后,五年没回家了,一年只打四个电话,她妈最惦记的就是她,没良心的东西,跪跪怎么了?”
大女儿又坐下了,放慢了吃饭的度。
“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把自己当小姑娘呢?!”
葛老太爷嫌弃的骂道。
小女儿最不乐意听这话,在她的心里,只要没结婚那就是姑娘!
常宽走了,临走前告诉林染有事给他打电话。
林染觉得常宽这人不错,要是家里没有那么多隔路的亲戚,郝玉也不能跟他离婚。
今天的五十桌席几乎都坐满了,而且席面上的菜都吃得差不多,这可给服务员省了不少的事儿。
葛老板知道三位妹妹受苦了,走进灵棚换小妹儿:“三妹儿,你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跟你堂哥他们守灵,你们今天受累了。”
“哼!”
小女儿瞪了葛老
板一眼走了。
“……”
葛老板。
主桌的饭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小女儿生气的双手掐腰,指着盘中的剩菜:“这么脏叫我怎么吃啊?我都说了分餐制,这样卫生,你们就是不同意!”
“不吃滚犊子!”
葛老太爷不惯着她的毛病。
林染斜了一眼小女儿,挺大岁数的人了,居然还有公主病!
李庆拿出了几根小葱,倒了一点酱:“老爷子别生气。”
“给我一根。”
李庆将手中的小葱递给了老爷子。
一顿饭结束,服务员坐在花园里洗碗,这是他们入行以来最奢侈的一次工作。
林染站在厨房抽烟,未想看到小女儿偷偷摸摸的过来,他赶紧躲到一边,不想让这个老女人看到。
小女儿端起了饭碗,大吃的吃着剩下的那盆折箩菜。
“……”
林染。
华子往长明灯里添了点油,见香啥的都着得不错,又让葛老板往盆里烧点纸,他看着包十八包时有点少。
葛老板听话地烧了一些。
林染和华子住进了客房,灵棚有葛家的人守着,用不着他们师徒干啥。
一夜顺利的过去,李庆起了个大早,把剩饭剩菜热一热,又开始烙红糖饼。
葛家有祖坟,找的人已经去打墓,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
拉纸活的车已经提前到了别墅门口,林染见该来的人都来了,组织大家出去接纸活。
住在附近的那个洋小伙站在大门口看热
闹,待看到扛起来的灵幡时,不禁直眼了。
随后花圈及各种纸活一一登场,洋小伙用那略显生硬的中文说道:“艺术,全是艺术啊!”
路过的华子好悬一个趔趄没跌到,他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洋小伙,暗骂一句土鳖,这玩意是艺术吗?外国人就是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