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条件。”
“哦?”
屠究挑起一边眉毛,笑骂道,“臭小子,以前你找我,我可没提过条件。”
“你如果说了,我就会答应。”
贺兰破与她分别退到各自的位置。
刀枪剑戟棍他向来换着练,这几年雪掖随身,才慢慢放下其他几样,此时拿起,不过片刻手生,很快贺兰破便适应。
“我赢你一次,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屠究对他的问题很感兴趣:“好!”
说罢开始,屠究手持法杖,催动念力,耳边响起尖锐的气鸣,她一瞬闪到场内东侧,正念着第一回合躲过了贺兰破的出招,下一刻剑刃却从后方挨上了她的侧颈。
无论念力还是武力,顶尖的过招只在片刻,比的仅仅一个“快”
字。
屠究笑道:“你果真样样都很快了。”
“我只有比武时很快。”
贺兰破的剑还放在她肩上,“第一个问题,贺兰哀那晚究竟为何狂?”
“他喝了酒。”
“只有酒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
屠究说完,闪身一让,转眼已在另一个方位。
贺兰破凝神盯着他,却不动。
屠究冲他眨眼:“想好我要往哪去了吗?”
话音一落,那位置只剩一道转瞬即逝的残影。
屠究的法杖从贺兰破左侧袭来,似乎在她动身前一刹,贺兰破已预见,于是法杖没来得及挨上他身体,已被自右手竖替向上的剑脊挡了回去。
贺兰破原地回身翻过大半圈,与屠究面对面并肩而战时,已倒拿着剑,将剑柄抵在屠究腹中。
“此时你已穿肠了。”
贺兰破说,“第二个问题,除酒之外,还有什么€€€€一起说完。”
屠究认栽举起双手:“还有桂花与佛珠。”
贺兰破愣了愣。
他想到了桂花,但并未想到佛珠。
他以为这东西不过是机缘巧合下能证明贺兰哀害人的证据罢了。
屠究趁他这一愣,扬起手中法杖,朝他后背横打过去:“侍罗佛珠,有养身静气之效,贴身放着一日,堪比食过一支鹿茸,但更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