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忘記帶紙巾了。
他連忙下樓去拿紙巾,沒想到腳底踩到了自己的蛋白質,「嗖」的一個打滑,把自己的一隻腿卡在了樓梯上,那腿忽地抽筋了起來!
「臥槽!」任以恣忍不住啞聲爆粗,他去抱著自己的腿,試圖去減輕疼痛。
過了一會兒,溫寺儒開浴室門出來了。
隔著裊裊白霧,兩人四目相對,任以恣極其尷尬。
他那勻稱有力的一隻腿卡在了樓梯上,一隻腿筆直的站著,在月光的沐浴下,隱隱有青筋蜿蜒,格外的具有力量美感。
濃郁的洗髮水味在空氣中漂浮著,帶著溫寺儒身上特有的香味。
溫寺儒順著那大長腿一路往上,看到了一大校霸那隨風飄蕩的黑色T恤下的不可描述,一時不解:「恣哥,你在幹什麼?」
任以恣腳趾扣地,他從溫寺儒那青澀稚嫩的眼神里,懷疑溫寺儒這個人純潔到都不知道什麼是dIy。
任大校霸被抽筋折磨著,他咬著嘴唇緩了緩直到沒有那麼痛後,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回答:「emmm。。。。。。就是活』塞。。。。。。那個dIy運動你知道吧?」
溫寺儒忍著笑意,眉眼略彎:「我沒問你這個,我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卡這裡?」
「我腳抽筋了!」任以恣沒想到溫寺儒一下就能get到他說的點,震驚之餘還是不甘心的問,「你怎麼知道活』塞。。。。。。」
溫寺儒看他手上有蛋白質,給他抽了幾張紙巾,遞過來,低著聲音:「恣哥,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我也是男人啊。」
聲音很是蠱人,勾人得很。
任以恣心神一個激盪,耳朵鬼使神差的隱約染上了緋紅。
他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老是因為溫寺儒的某些話,某些動作,產生某種異樣的,不可名狀的情緒和生』理反應
「這能怪我嗎,你長這麼顯小,我總會以為你是不諳世事的孩子。」
任以恣腦子混沌著,他緩放下自己終於不抽筋的腳,接過溫寺儒給自己的紙巾,在手上擦了擦,他可不想在同性面前迎風遛鳥,光在上鋪撈了一條褲子穿上。
「我都快成年了。」溫寺儒坐在他床上微笑著說。
「你得快些成年,那樣就可以跟我一起不限制的打遊戲了。」任以恣也坐在他旁邊,轉移話題,掩飾尷尬。
「你不是8。9的嗎,比我還小吧?」
「你怎麼知道我是8。9的?」
溫寺儒眨了眨眼:「上回你喝醉的時候說的。」
任以恣這才點點頭:「我是8。9的,但是我留過級啊,比你大一歲啊弟弟,要是我沒有留級,你得叫我一聲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