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應過來時,唇齒相貼,將她說的話一一堵了回去。
第24章逼婚
周沅抓緊了著她的手,不給絲毫抗拒機會,將人帶入懷裡,由輕入重碾上她的唇。
灼熱的氣息湧進嘴裡,蘇悠凝住了呼吸,怔怔地看著他。
夜風將馬車的窗簾吹起,她見到了他眼底里翻滾上來的暗色,比馬車外的夜色還濃。
而她被迫仰著頭,推拒不得,一點點由著他渡入,再迫不得已地迎合。
氣氛逐漸升溫,曖昧不清。
此刻,抑制和隱忍不復,只剩了糾纏與不理智。
蘇悠緩緩睜眼,盯著那盡咫尺的眉眼,遲鈍且恍惚,分辨不出是真實還是虛幻,唇間的滾燙,亦讓她分不清是誰,只知道腦袋突然暈漲到快要炸了。
一時沒能堅持住,便暈了過去。
周沅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人,抬手輕輕撥了開她臉上的碎發,蹭了蹭她的眼畔,欲色未減,反而更加強烈。
他想,他永遠都不可能寬容。
周沅將蘇悠送回去了,許媽見人暈了擔心不已,立馬燒了熱水,又熬了驅寒退熱的藥。
一陣忙活完,才去見了一直守在宅子門口的周沅,許媽上前行了禮,方才解釋:「姑娘眼下禁不得的涼風,一受涼便會起熱症,今日多謝太子殿下將姑娘送回來。」
周沅默了默,問道:「何時開始的事?」
他記得從前的蘇悠並不是體弱多病的身子,與旁的的女子不同,猶愛看山水風景,甚至可以跟他賞雪逛夜市。
許媽眸色黯然:「老爺走後姑娘便因受寒病了半年,險些沒有緩過來,也是因此才落下的病根。」
周沅怔在那。
蘇景修走的那半年他還留在京中,只是當時忙於朝中之事,也擔心牽連於她,並沒有過多的打聽,沒曾想她病得這麼嚴重。
宅子裡還住著許氏他們,周沅沒有進去,直等到後半夜,蘇悠退熱之後才走了。
等蘇悠再醒來時,已經是隔日的下午了,予良派人來傳話,行宮隨行的名冊在秦昭儀那兒,她把名冊交給了太后,便也沒有再追究。
而得知蘇悠被罰跪,且是太子將人送了回去,顧氏坐立難安,心裡頭也是一陣愧疚,孤兒一大早就派人來送禮謝罪。
只不過來的時候蘇悠並沒有醒,再後來蘇悠醒了也並沒有理會,只讓人把東西都送回去了,也讓人回話說並沒有怪罪誰。
蘇悠從來不認為顧氏與她之間,會有傾心相待的程度,而經此一事,也只不過是。提前看清了他的為人和目的罷了。
她也不會去直面揭穿這件事,無端數敵,反而要裝作不知情以觀後續,才能好防範未然。
至於昨日回來時在馬車上發生的事情,雖然不理智,也只能當做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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