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就好,”
他像松了气,“我暂且信你一次。”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堂的钟楼里更值得人怀疑吧!”
我主动说出以姗想问的问题。
“那么,你的解释呢?”
他一手撑在枕边,一张俊脸向我凑近。
一瞬现,这孩子魅力很大。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如果你不介意听故事,我就告诉你。”
我镇静地自招自供,解释不合理,说什么都是被怀疑,不如先打预防针。
“我不介意。”
他答得很利落。
“我听到的钟声是从教堂传来的,自然想去探探情况,瞒着你们是我逞能,到钟楼的时候心脏病作,之后生什么记不太清,模模糊糊中只知夏汀把我当成了丁灵,我的故事讲完了。”
“你没看清那个人?”
“谁?”
“我们被困在教堂的结界里,安卓他们去钟楼时事情已结束,如果不是有人解决了幕后者,我们也不会得救。当时在场的除了昏迷的欧凝和林希儿,死去的夏汀,就剩你。”
“很抱歉……”
我笑着将谎话编到底。
“你的假笑很会敷衍人。”
他按按前额,与我隔开了距离坐好。
又是假笑?!习惯性的微笑而已,是有点假,我不否认。
“所以,如果我提出和你交往,你也会用这种假笑敷衍。”
他微眯着眼,兼具认真与凛冽。
“嗯,你能明白再好不过。”
“理由呢?”
“没有,”
我望向窗外,树枝枝头点缀着绿意,“非要理由的话,大概,我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像在玻璃的另一面。”
指指玻璃窗。
“你是说,你和我之间隔着一块玻璃,我只能看到,却触不到你。”
“不是和你,是和所有人。”
“你在担心自己的病?”
他忽然心情大好地摸摸我头顶,“最严重的情况只要做心脏移植手术就能好,别那么悲观,天又没塌,你就继续这样微笑着,直到好起来。”
他笑得很坦诚,对这样的他——我能做些什么?路是他自己选择,我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只能看,不能插手。
暗自讽刺:时至今日,我竟还愚蠢地恪守互不干涉的禁界规则吗?自被定上邪神之名,规则于我,已无束缚……
无殇,你的游戏,我也想参与进去呢!
思绪回到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