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视线交接,姜竹沥背上冷汗涔涔,表面还要故作镇静,安抚他明显不稳定的情绪,“喜欢什么,是你的事。”
“好啊。”
他微微低头,手扣在她细白的手腕上,食指来回摸索几下,说得轻飘飘,“我喜欢你,那你留下来陪我。”
姜竹沥脑子一下子炸了。
她看懂了他的暗示,几乎立刻想跳起来,甚至挣扎着破了音“我不要”
却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装出的冷静突然瞬间瓦解“段白焰,你别这样放我走行不行”
“你听话一点。”
他置若罔闻,凑近她的脸,双臂略一用力,就将她捞起来,放到了沙上。
姜竹沥心里的不妙愈扩大。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他一点点逼近,膝盖落到沙上,留下两个小小的坑。
下一秒,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脱下外套,俯身压上来。
呼吸声近在咫尺,姜竹沥恐惧极了。
他在她耳边慢慢低声
“我喜欢你,想你,想重新跟你在一起我全都告诉过你了。”
“我甚至去学了别人的方法。”
虽然模仿拙劣,撒娇撒得像大型精分现场。
“你为什么还是要走”
姜竹沥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现在这样的段白焰,跟四年前山上治病时一模一样。冷漠,偏执,对认定的事怀抱着出寻常的固执,没有任何人能说服他,任何一件事的展出他的预料,他都会变得阴晴不定。
“为什么我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仍然要拒绝我”
他叹息,为她的不清醒,也为自己耗尽的耐心,“我越来越无法想象,你出门的时候,有可能跟周进,或者别的男人在一起。”
像在延续某种难以言明的沉没成本效应,他付出的越多,想要得到的回报越多。
可她什么都没有给他。
或者说,没有给他想要的回应。
姜竹沥觉得他失了智。
她的腿被他压住,努力往后退,想避开他。下一刻,胸前却陡然一凉。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下巴下方的两颗纽扣,凉风卷过,而她毫无招架之力。
“别”
脑子里翻江倒海,她一个激灵,死死挡住段白焰解衣服的手。
他没有继续。
转而按住她的手臂,他欺身上前,低头张口,沉默地咬在她白皙的脖颈间。
她想推却推不开他,被动地承受,脖子无意识地向上仰,出小声的低吟,“疼”
“说。”
他垂下眼,看到她偏瘦的肩膀上,已经落下一个明显的红印,“你喜欢我,以后不管现什么,都不会想要离开。”
姜竹沥气急败坏,想推开他,可他的肩膀坚如磐石。
她推他越用力,自己的肩膀被他握得越疼。
仰着头,她看着天花板,一字一顿“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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