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安静的听着对方分析,没说对也没说错。
“……所以,其实余烬并不是?在那里长大的吧?她?其实是?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是?么?”
方珩看着白苏的表情?:“你是?……姑且算是?警察,所以她?才对枪有所了解。”
白苏笑了一下?。
“我有一点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白苏’的,是?她?和?你说的?”
“不是?。”
方珩想到了什么:“放心,余烬嘴很严,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过你的事。”
其实她?说过一次的,在晚上,在她?睡着的时?候。
白苏挑眉,冷幽幽的说,“不是?嘴严,是?她?清楚有些事不能?说,她?知道说出这件事的后果。”
“什么后果?”
“会?死。”
白苏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艳红的唇上像涂满了血。
方珩怔住,神?色肃穆下?来。什么人会?把这个字眼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还是?……在说的自己的孩子。
她?看着这个女人,她?有着绝对美艳的外表,和?剧毒的肚肠。
可就像电影里那些极富人格魅力的反派,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那是?无?论?何时?何地、兼具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着迷。
“白苏。”
方珩缓缓说:“你说,是?你把她?’送’进去的……”
“是?的。”
“看来是?我理解错了,你的这个’送’,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是?你……陷害她?……进去的,那时?候你讲的故事,其实就是?……你自己的故事。”
方珩缓缓说出自己的推论?,可她?却?先被?自己得出的结论?所震慑。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她?期待着对方的辩驳,可白苏却?投过来一个轻微的赞许。
“是?的。”
她?说,声线愉悦:“没错,是?我。”
“所以她?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是?……”
“嗯,是?我让她?去的。”
“玻璃碎片上找到的指纹……”
“走之前,我给她?倒了一杯酒。”
女人脸上带上几分唏嘘:“祝她?一路顺风。”
“……”
方珩无?话?可说。
她?更新的之前的想法,这女人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