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小姑娘是她么?卖甜品的那个?”
斯见微的心随之一点一点满胀起来,心脏缺失已久的那块仿佛重新得到血液的灌注。
中年男人满脸惊讶:
“你怎么知道?她过来给我打工,就是为了这个古董唱片机。”
“给你打工?你卖她多少镑?”
斯见微虽然心情现在非常好,但还是有点不爽,阮流苏怎么可能没钱?
他不是给了她一张家用开支的卡了,想要什么直接买就行了。
就算是用他的钱给他买礼物也行啊,反正以后都会是夫妻共有财产。
斯见微想不明白她的大费周章。
酒吧老板领悟了一点二人的关系,回答斯见微:
“三个月兼职工资的百分之八十,她每周五周六晚上来,甜品收银,不算坑她,她是真的想买。”
“她应该给你招了不少客人吧?”
斯见微冲老板笑了笑,指着几乎每个卡座上都有的牛角包:
“一家酒吧,不卖酒,却把招牌定为牛角包,你挺有生意头脑啊。”
斯见微招来服务生又点了四杯酒,他还没忘记在排队买牛角包的袁盈盈和秦书淮。
“老板,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桌上的酒算你请我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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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顾策来接的钟慈和阮流苏。
“这个停车场晚上女孩子经过很不安全,我觉得还是得过来接你们比较好。”
顾策脸色有些苍白,脸上还有点红,像是被掐的。
更像是。。。
钟慈没谈过男朋友,没看出来,但阮流苏知道,顾策的脸更像是被人咬得,或者亲的。
顾策开车把两位女孩送回公寓。
钟慈调酒一身酒气,先去浴室洗了澡,阮流苏拿了一盒做好的卤味给顾策,说要送他下楼。
下楼的时候,顾策很安静,因为侧脸对着阮流苏,他脖颈和脸上的红痕格外明显。
“顾策师兄,今晚和你老板谈的怎么样?”
研究生阶段会把导师戏称老板,实际上有些导师跟剥削人的资本家老板没什么区别。
“不是。。。很好。”
顾策声音有些颤抖。
阮流苏低头,看他垂落的手,也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好?”
顾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