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心里想着张天元的时候,老张头把一大碗酒送了过来,叶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酒很辣,很烈,比叶丰最近喝的酒差了不知道多少层次,叶丰却觉得很过瘾,比最好酒楼白两纹银的酒更过瘾。
他吁了口气,道:“再来!”
闲汉笑夸道:“这小子酒量可以啊!老张头的酒出了名的辣,他这样喝很快就得醉喽。”
“醉喽好啊,醉喽就耍酒疯,不给钱了。”
叶丰听得不舒服,当即拍桌子道:“老子像不给钱的人吗?”
这话一出口,多少找到了一点在边军时候的感觉。
闲汉嘲笑道:“像,你看你身上哪儿能装钱?”
“别说,他的靴子要是藏钱的话,还真能藏几个。”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那靴子真好,是有钱人家穿的,听说一双得几十两银子呢。”
“几十两银子?咱一年也吃不了几十两银子,你说醉话呢吧?”
那人马上道:“我给城里大户人家干过活,见过那样的靴子,他们说是用什么什么皮做的,冬天穿保暖,夏天穿不热,老贵了。”
“什么靴子又保暖又不热,你就吹吧你。”
三人围绕靴子讨论起来,倒是给叶丰提了醒,他脱掉靴子放到老张头面前问道:“看看,这双鞋能换多少酒?”
老张头拿起靴子看了看,道:“鞋底有点磨损,你能喝多少?”
“多少都行,先给我拿吧。”
老张头拿来一个密封的大坛,少说得有十几斤,还赠了一盘盐水煮豆荚。
闲汉见了满眼羡慕,又忍不住提醒老张头:“你也不怕亏喽。”
叶丰拍开泥封,指着三个人道:“三位大哥,一个人喝没意思,一起?”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话不说,端着酒碗、花生米、蚕豆花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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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好意思呢?”
“你看这事闹得,小兄弟仁义啊。”
“啥也不说了,咱哥几个先敬小兄弟。”
难得有人请客,闲汉也高兴,陪着叶丰喝的那叫一个痛快,可惜他们的酒量着实有限,不多时就一个个都溜了桌,躺地上呼呼大睡。
灌倒三人令叶丰很有成就感,他哈哈笑着,一碗接一碗的喝,毫不意外的也醉了,也溜了桌。
这种事儿在老张头这里好像一点都不稀奇,现在天已经热了,让这几个家伙在地上睡一晚也不至于得病,老张头干脆就没有管他们。
叶丰一觉睡到大天亮,是闲汉叫醒的他。
“小兄弟,天亮了,该走了。”
“走?”
叶丰脸上有些茫然,“去哪儿?”
“小兄弟你还没醒酒呢?哪来的去哪儿呗,我们也得走了,得干活了。”
叶丰顿时来了兴趣:“干啥活?”
闲汉道:“不干活吃啥?今天不干活,明天别说喝酒了,连水都喝不上。”
叶丰道:“我说有啥活我也能干,我有膀子力气,啥重活儿都行。”
“这体格还真是个干活的料,你要不嫌累,咱一起干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