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收回手,声音颤抖却坚定。
靳灼霄眼睛眯起:“亲嘴表现得那么随性,现在怎么保守起来了,终于记起你男朋友还活着?”
“陈稳不是我男朋友,”
虞惜可不敢再让靳灼霄误会,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来,解释道,“他只是我关系很好的朋友,我也不是随便的人,亲你是因为那个镯子对我真的很重要,是你逼我的。”
靳灼霄眸光微闪,抬手替她擦泪。
虞惜见状一怵,直接把他的手打掉,表情十分防备:“你别碰我!”
“……”
靳灼霄看着她沉默不语,起身离开包厢。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虞惜才彻底放松。
心跳还没平息,一股后怕慢慢涌上心头,虞惜蜷缩在沙上小声抽泣起来。
靳灼霄靠在墙外,喉咙痒,特别想抽烟,可烟和打火机都在之前的包厢里。
越想要越没有,浑身难受,心情简直像狗屎一样。
操。
*
虞惜不知道靳灼霄突然什么疯,但幸好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后面也没在会所再看见靳灼霄。
三个小时后,虞惜准时下班,结工资的时候,她现今晚光酒水分成就有两万块。
靳灼霄没有骗她,玩游戏开的酒都算在了她名下。
虞惜真是看不透这个人,喜怒无常就算了,做好事都得以一种坏的方式,生怕别人感谢他是吗,真是新时代坏好人。
这笔来自靳灼霄的“巨款”
,给虞惜受伤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安慰。
鉴于靳灼霄还有良知,虞惜打算大人有大量,两人扯平,以后不必当仇人,陌生人就行。
虽然同在一个学校,可不同专业之间有时候跟隔着银河没区别,除了刻意制造相遇,否则根本碰不上。
连续几天,虞惜只用安心上学,她对此很满意。
不过从昨天晚上开始她有点腰疼,今天起床前小肚子也隐隐不舒服,感觉经期应该到了。
提前垫上卫生巾,果然第一节课刚结束,就感觉身下一阵汹涌,急忙往卫生间去。
万婷看着虞惜的背影,冷哼道:“白莲花,竟然删我的帖子,害得我账号被永久封禁。”
“啊?”
陈颖欣意外道,“她把你的帖子删了?”
万婷恨恨地说:“不只我的,话里有关她的东西好多都被删掉了,明摆着做贼心虚。”
陈颖欣皱眉:“她哪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