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谢瑾承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拿起洗漱台上的病号服裹在沈千鹤身上,一个打横,将她拦腰抱起。
“医生说你身上的伤不能碰水,一会我会让人帮你洗。”
许是刚才被折腾了一番,对于谢瑾承刚才的话,沈千鹤大脑自动将“一会我让人帮你洗”
转化为了“一会我来帮你洗”
。
她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你。。。。。。你来帮我洗?”
闻言,谢瑾承轻轻地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嗯?”
沈千鹤抬头,对上谢瑾承那双含笑的黑眸:
“你想让我帮你洗?”
沈千鹤小脸通黄:“不是!。”
谢瑾承:“我觉得你这个想法不错。”
“。。。。。。”
为了遵医嘱,确保沈千鹤能在病中得到静养,除了顾晚晚和沈千羽,谢瑾承谢绝了一切想要来医院探视的人。
甚至连沈文远也不例外。
沈文远因为上次的事情得罪了谢瑾承,公司项目进行的愈艰难,甚至有几个同行在谢瑾承的示意下,公然跟他叫板抢项目,这让沈文远头痛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个可以缓和父女关系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可谁知,他居然连病房门都没进的去。
谢瑾承专门派了保镖守在沈千鹤的病房门前,那几个正是谢瑾承那天带去沈家的六个保镖。
他们老远见到沈文远,二话没说,上来就将沈文远架了出去。
沈文远试了好几次,每次都碰一鼻子灰,后来就索性不来了。
沈千鹤心里牵挂着徐淑琴的事,着急想出院,无奈谢瑾承不让。
明明医生说,只要留院观察三天就行,谢瑾承硬是要让沈千鹤在医院躺够七天。
这些天,为了陪沈千鹤,他甚至都将办公地点转移到了沈千鹤的病房里。
一直到第六天,沈千鹤终于忍不住了。
“谢先生,我觉得你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人身自由了。我现在明明已经好了,医生也说没有什么问题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出院!”
沈千鹤双手抱胸坐在病床上,一脸的不高兴。
谢瑾承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不咸不淡地开口:“在外人面前装恩爱夫妻,是谢太太您对这段婚姻的基本诉求,既然答应了,我就应该做到。”
沈千鹤有些理亏:“可你也没必要表现地这么过吧?”
她烦躁地扒了扒头,“还有你那几个破保镖我都不惜的说,搁那儿一杵,方圆十米之内都不敢有人过来。”
说出来恐怕没人相信,沈千鹤就连出去楼下透个风,前后左右都有六个保镖环绕着。
大清的皇上出门也没这么夸张吧!
真他妈憋屈!
“还有,你是粘人精吗?让那些保镖跟着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一天天地跟着我!你工作不是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