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接着又道:“只是勉强保住了性命,日后不能练武,也不能多动脑,往后几十年都得多加调养,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本王还想着你若是恢复了健康以后就替本王做事,当本王的左膀右臂呢,毕竟这朝堂中本王能信得过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说着傅砚辞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傅家如今这个样子,只想待在漠城安稳过日子,京中如何,傅家不关心了。”
“这是父亲给我的东西,如今我把他转交给您。”
傅砚辞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六皇子。
六皇子看着手中的令牌神色一惊。
“这是?”
“没错,就是宇文护和太子一直寻找的暗卫令牌。”
六皇子紧握住手中的黑色令牌,神色不明。
“把令牌交到王爷手上,傅家的使命就彻底完成了,我相信王爷您会是一代明君。”
暗卫令牌是傅家手中握着的最大底牌,如今傅砚辞主动把令牌上交,六皇子的疑心逐渐打消。
“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你们傅家三代都是忠良,等本王回了京城便给你们安排赏赐,老夫人上了年纪,身边需要人伺候,本王把本王的贴身嬷嬷赐给傅家,让她照料老夫人晚年。”
傅砚辞没有拒绝,“替祖母谢过王爷。”
天子多疑,就算傅家已经表明态度,但心里还是会有芥蒂。
他愿意安插人手,那就随他便是,如此还能换个清净。
交代好所有事情六皇子也没急着走,在漠城多留了几日。
傅家众人都知道六皇子这是在考量傅家,便一切如常,没露出任何马脚。
几日后,京城不断有消息传来,让六皇子赶紧回去主持大局,六皇子这才不情愿离开。
只是六皇子离开没多久,六皇子派来的人就到了漠城。
老夫人亲自接见了六皇子派来的人,将这些人当成座上宾看来,态度十分恭敬。
夏婵看着老夫人一般年纪了还要对着一个宫里来的老嬷嬷毕恭毕敬,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夏婵私下跟傅砚辞吐槽:“你说我们都展现出最大的诚意了,他还是信不过我们,居然还派了这么多人来看着我们。”
傅砚辞笑笑:“天子多疑实属正常,毕竟他能登基,傅家功劳最大,他防着傅家也是应该的。”
夏婵还是愤愤不平,“这不是卸磨杀驴吗?难道当皇帝的都这样?”
“无妨,祖母早就有准备,就当这些人是客人,我们将他们妥善安置便是。”
“这些有祖母处理,不用你烦忧。”
夏婵反驳:“那也不能把所有事情都交给祖母处理啊,不行,我得去帮忙。”
说着,夏婵起身就要走。
傅砚辞握住夏婵的手,将人拉回来,“娘子,你不觉的现在应该谈谈我们两个的事了吗?”
傅言辞语气委屈,眼巴巴的看着夏婵,委屈的不行。
夏婵害羞的缩回手,“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傅砚辞目光灼灼,“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娘子打算如何和为夫相处?”
夏婵脸色一红,“以前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呗,不然还能怎么相处啊?”
傅砚辞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夏婵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