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余泽怀在美国,没在沈雪妮身边,沈雪妮就遇上了许明玉的哥哥。
他这次把融天搬回京北的决定是对的。
心里有这样的认知,再进来撞见女人裸着一对圆滑的香肩,伸着纤弱的天鹅颈,仰起一张眉目如画的纯欲脸,眼神潮湿,深情无辜的望着他。
余泽怀心尖一刹那颤动,忽然很想抱住沈雪妮,跟她一起洗个鸳鸯浴。
不止因为这样的她太妩媚,还因为她是他老婆。
食色性也。
特别是对他这样生下来就享受着荣华富贵的膏粱子弟来说。
以往,他浪的时候,身边有不少人给他出过这个馊主意,在水里抱女人,弄得她们比湿透还湿透,乐趣无穷。
可是,余泽怀没有一次听了,一是觉得太恶俗,二是他单纯的没有对任何女人产生过那种念想。
这一瞬,明知唐突又露骨,他的滚烫视线还是一点都不礼貌的定格在沈雪妮身上,他知道此刻泡在水里的她什么都没有穿。
只要他下水去,一够手就可以什么都摸到。
沈雪妮浑身灼烫,池水有些浅,她个子高,泡在里面,胸前春光根本遮不完。
她被痞气的男人看得只能用柔若无骨的一双雪白手臂捂住胸前,轻声呢喃“你能不能先出去”
分不清是胸前
的皮肤白,还是手臂的皮肤白,莹润得如美玉浸水,真正的软玉温香,软得余泽怀的心里失了火,香得他的喉头了痒。
领悟到沈雪妮的难堪,他转身出去了。
沈雪妮试探着,瞧见男人真的走了,慌忙起身要穿衣服,但是适才喝得微醺的她进水泡澡,的确没拿睡袍。
沈雪妮咬唇,不可能叫余泽怀帮她拿。
她迈步到四方形的池边,正要将就着原来的内衣跟洋装裙子穿回去,余泽怀却体贴的给她送来睡裙。
薄若蝉翼的布料适才被她忘在了床边。
男人很自然的理解到她沐浴完就是要穿这件半透的真丝系带睡裙。
不等她拒绝,他伸出遒劲的手臂,将浑身无力的沈雪妮从池水里捞起来。
从她面颊潮红,眼神迷离的状态判断,他判断出来了,沈雪妮是在池子里泡很久了,而且还喝了酒。
要是他不来够手捞她,等会儿在水里泡缺氧了,溺在池里,也是可能的。
“呜你干嘛”
沈雪妮没想到男人会把她从池子里捞出来,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染了层粉。
乌黑的头跟裸着的香肩上沾染着几片粉红雪山的花瓣。
她莹润剔透的身子此刻跟那些花瓣的颜色很像。
“抱你去床上。”
男人说话沉哑,在山顶幽静的夜里想起,清冽又冷欲,非常蛊人。
等他将手里的丝绸睡袍裙披到她滑嫩的身上,沈雪妮立刻动作慌乱的把腰间的系带系紧。
这睡袍是许明玉给她买的姐妹款,为了这次来山顶酒店的旖旎体验而买,又薄又透,面料亲肤,价值不菲。
没办法,人家许大小姐的品味就是这样。
沈雪妮得了好友倾情馈赠,想到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穿穿也无妨。
哪曾想,后续展是余泽怀亲手帮她穿上。
真是绝了。
沈雪妮现在严重怀疑许明玉是不是被余泽怀收买了,知道她想跟他离婚,就到山顶温泉酒店给他们夫妻安排这么一出,促进他们夫妻的相处。
“余泽怀,你不准再看”
沈雪妮软软的娇嗔,她一直没故意去看他的眼睛,然而也能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反复的滚落在她身上带来的热度。
“为什么不准看”
余泽怀轻笑一记,口气有些混不吝,又有些耍赖的回应,“约好试婚三年,期限没过,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闻到她身上绵软甜腻的香气,他辩出她喝酒了,怪不得身上这么烫。
他天天在酒局上混,能轻易嗅出她喝的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