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蜕皮过程象征着变革和再生。这一过程代表着摆脱旧的自我,迎接新的生命和机会。闽姄族的男人没有主动选择结婚对象的权力,只有努力锻炼和养好身形,达到一定要求之后,女子才会让自己家的蛇神上去检验一番,每一家都会供奉一条活体的蛇。
如果蛇神不咬这位男子,那他就是女子的相公了。
那些无法得到蛇神认可的男人,也代表着没有其她闽姄族的女人会要,他们将会被族人驱逐流放。
见面时,也不需要任何繁文缛节。
婤舟还是有点难过,如果她不记得“前世”
,她现在会不会更轻松。
大长姥看她发了会呆,叫了她好几遍也不生气。
“我听说你擅长射箭?”
长姥看到她腰间的箭袋,背上背着长弓。黑木柄上绑着深绿色的麻绳。
婤舟正好要去马场练习骑射。
“我超擅长!”
婤舟挺起胸膛,用力拍了拍。她听着大长姥的声音,总感觉她的月经很规律的样子。虽然她没有真的捕猎过,只要她想射,绝对能射中。每次她都故意射在距离动物一厘米的地方。射完还双手合十,念着对不起。
“这次多亏了你,攻击效率提升了一半。你做得好。”
这时出现了一条黑蛇,盘踞在大长姥肩上,蛇身雌壮而流畅,鳞片在微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而那双蛇眼,冷冽威严。
“我每次见到婤山,她都会经常和我提你。听说你最近在学骑马?”
“我也想养蛇。”
婤舟惊呼一声,心中飞速掠过一阵震感,如螺旋钻钻进了地面。
这么大的蟒蛇盘在身上,大长姥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是太他爹酷炫了!
“养?我们可不像什尢族的那些庸人。试图驯化自然间的生灵,利用它们来给自己牟利。我们每个女人,都是生于天地,共感于万物。”
大长姥又继续说,“要和她比一比吗?看你的箭和她,谁先抵达得那树桩。”
不准备任何场地,这里是靠近着集市出口的地方,人并不少。大长姥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它微微昂起头,吐着鲜红的信子。它盘踞在石台的一角,身体紧绷,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怕误伤别人,迅速地从后背上取下长弓,一边跑上石台,一边将长弓斜挎在背上。
等脚踏上平面,她立刻拉开弓弦,将箭矢搭在弦上。然而,就在她松开手指的那一刻,黑蛇已经如闪电般射出,像空气一样从人群中穿过。它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迅速向树桩逼近。
箭矢紧随其后,划破空气,直奔目标而去。然而,在速度上,她的箭矢还是稍逊一筹。
她惊讶于黑蛇的速度,当箭矢稳稳地插入树桩时,黑蛇已经先一步到达了目的地。它缠绕在树桩上,吐着信子,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它的胜利。
“她好快!”
婤舟输得心服口服。她居然没有那种失败者的悔恨感,甚至夹带着一些嫉妒。她只想知道她的箭为什么会赶不上大黑蛇。
“你也可以比她更快,有时候,光有力量,可远远不够。”
大长姥拍了拍她的背,走了。
没几日,婤家就准备回大福镇。
婤舟第一次进王城,她就学会了一项没学过的技能。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骑马奔驰的感觉就像是登上人生巅峰!
还没穿过来之前,小时候婤舟想要去坐过山车,妈妈都不让。
婤山和婤水共骑一匹马,在路边等着婤舟。
少女骑在马背上,穿着蓝色的圆领衫,领口是一圈黄色的粗绳,脖子上挂着环形的红色项链。小腿上裸露出一大截,双脚荡在空中来回晃悠,脚上的系着彩色流苏。
一只手摸着马的鬓毛,一只手拉着缰绳。
双脚轻轻一夹,让马在男人四周转悠,婤舟傲气地扬了扬下巴,拖长着慵懒的语调:“快上来呀,老公。难道,你想走回我们家吗?”
男人一听,又不乐意了。
秀丽柔和的眉拧得老紧了。
老公?他才不老!这又是她给他取的什么鬼名字?
呀,她忘记这个世界没有“老公”
这种称呼了。没关系,那就换一个,不就是个称呼嘛。他身体上的肌肤差不多被她摸遍了,白软滑腻。
每次她偷吃他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夸赞下手感和气味,真的很不错。她就喜欢有事没事逗逗小娇娇,每次逗他,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趣的很。
“小娇……”
婤舟见他不上来,也不着急,开始喊这个令人羞耻的名字。
她的小娇娇一听到她这样喊,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双脸看上去鲜艳欲滴,吹弹可破。他没等她喊完,脚忍着痛意,踩上马鞍,坐在她身后。他对这一切火冒三丈,她简直就是卑鄙下流的无赖!但那张嘴巴硬得像钢铁,老说着什么他就算是死,都不会从了她的之类的话。
啊喂!哪有人红着脸,嘴上还明确要拒绝这种事的?好一个贞洁烈男,这更加激发了她的征服欲好不好!
他的身躯比她要高大许多,像是她被环在他的身体里。婤山递过一条黑巾,示意他遮住双眼。等他戴好后,婤舟一把抓住男人的双手,往自己腰上环,他的身形猛地倒靠在她背上,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婤舟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黑马便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王城外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背上的颠簸几乎要将他甩下,婤舟瞥见腰间那双紧握成拳的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正在极力抑制着什么。